觉得?”

    “她现在死了,我不想再计较。”南风灵漠然说道。

    伽丽敛了敛思绪,转移话题,“明日是西越一年一度的狩猎大会,姑娘可会参加?”

    “狩猎大会?”

    “用姑娘的话说,就是闲地慌,找乐子而已。”

    “哦。”南风灵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谢泽应该会逼我去。”

    “那姑娘可要小心,因为每年的狩猎大会,大皇子与二皇子都会暗中较量,向众人表现自己的能力,大妃为帮大皇子夺地头彩,定会暗中动手脚的。”

    “大妃是谢奕的娘子?”

    “正是。”

    “她只帮大皇子吗?二皇子呢?”

    “二皇子是二妃所生,她恨不得二皇子死,这样就没人跟大皇子争夺大君之位了。”

    “这么复杂,那怜儿也是二妃生的?”

    “是,不过二妃在生公主时,难产离开了,谢奕也因此觉得愧疚,待二皇子与公主都极好,大妃嫉妒,所以从没给过二皇子与公主好眼色。”

    “大妃是瞎吗?在这件事上,明明是谢奕的错,她为何要跟两位后辈过不去?谢泽这货受受罪还说地过去,怜儿若在这件事上受牵连,那就太可怜了。”

    “这是他们的恩怨,我们还是少管为妙。”

    “伽丽说地有理,我明日小心些。”

    语毕,南风灵挽住伽丽手臂,把头枕在她肩上。

    她没发现站在她们身后营帐外的那道黑影。

    翌日清晨,还没等谢泽上门,南风灵早早起来,梳洗穿戴好衣裳。

    就怕他会一言不合闯进来,没等她收拾好,拉着她就往外走。

    伽丽刚替南风灵把腰带系好,谢泽果然了闯进来。

    他一副没人敢对他不从的模样,对南风灵道“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