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七年五月十八日黄昏。

    东都洛阳长孙氏别院。

    “哈。”

    “哈哈。”

    “大兄,你…”

    “哈哈哈……,活该啊长孙冲,本王……”

    “大兄,你……”

    “哈哈,丽质你去把为兄带过来的东西拿来。”咧着嘴,李承乾真的不想笑,尤其是在长乐公主这位嫡妹面前。

    可是看着躺在床上,浑身散发着一股药味,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长孙冲身下的那根暴露在外面,又细又小又短的玩意,李承乾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一个跛腿一个不是太监的太监,一个喜欢男人一个连女人都不能上,这……

    “哈哈……”

    “李承乾,你放肆。”

    “啪。”

    “长孙冲你才放肆。”狠狠一耳扇在长孙冲的脸上,李承乾目光一冷,开口说道:“本王身为大唐第二个秦王,舅父见了本王都得先拜,你虽是长孙府的嫡子,虽是本王的表弟,虽是丽质的附马都尉,但谁给你的勇气敢直呼本王之名。”

    “李承乾,你……”咬着牙,长孙冲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今日会被除父亲和陛下的人扇耳光,也简直不敢相信他被了秦王。

    可看着李承乾扔过来的王命金牌,长孙冲沉默了。

    “想活命你就给本王闭嘴。”瞧着走进来的长乐公主,李承乾点点头,手一伸不着痕迹地按在长孙冲的哑穴上,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表兄,我已跟舅父和好了,要不然你以为你是谁,难道你的命比百姓就贵了?”

    “唔,呜……”

    “呯。”

    “你给本王闭嘴,都痛成这样了还叽叽歪歪你不累吗?难道你不知道丽质她有多心疼你。”狠狠一手刀劈在长孙冲的后脑勺,李承乾接过城阳公主放在锅里蒸过,又用酒消毒过的毛巾擦了擦手,朝屋外吩咐道:“族兄,给某把那些村老族老的看住了!”

    “诺。”

    听着屋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李承乾看向边上是城阳公主笑道:“缝衣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