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还是觉得……”

    “师妹,他离开了!”那师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负释重的说:“咱们总算不用再装了!”

    一个皮肤蜡黄,满脸胡子的中年人,穿着一身陈旧宽大的麻布衣服,看着墙角黑暗处,眼中充满了忌惮。

    “师兄,他真离开了?”中年人对面坐着一个年龄与他相仿、皮肤粗糙的男子,眼中神情惊疑不定,正是李长卿追踪的那个。

    那师兄皱了皱眉头,语气带着些许不满的说:“自然是真的,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吗?还有,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你要叫我师姐!”

    “好的师兄!”师妹不假思索的说:“我是相信师兄的能力的!”

    师姐眼中似有熊熊烈火,看着师妹良久才语气无奈的说:“既然他发现了我们,又偷听了刚刚的谈话,以他的性格必然会派人监视,现在咱们需要换回原来的装束来实施下一步计划。”

    皮肤粗糙的男子眼神一亮,伸手取出一个玉质小瓶,从里面倒出一滴淡红色水滴双手搓了几下,在脸上一阵揉捏。

    等手放下,出现一个带着点婴儿肥,皮肤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女子脸庞。

    接着她嘟囔着在身上一阵摸索,宽大的麻布外衣滑落,露出了里面月白色的女子衣裙。

    腰间系着一块白色玉牌,一面刻着几个字“月盈”,另外一面刻着“望舒”。

    月盈将头上的帽子摘下,银白色的头发落下直至腰间,整理了一下仪表,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师姐伸手从月盈身前拿起玉瓶,一番操作后,出现一个肤如凝脂、眉眼如画,衣着与月盈并无两样的瓜子脸女子。

    她腰间的玉牌上也写着四个字“望舒,月书”!

    这时候月盈眉头皱起,一脸不解与嗔怒的看着月书,咬着牙说:“师姐,你到底有什么计划,现在可以说了吧?还有刚刚你为何要那样说我们望舒宫?

    这样一来,他会对我们有很不好的映像的,不仅可能无法顺利让白慕卿进宫,还可能让他对咱们产生报复心里,要知道他可不是一个善良之辈!”

    “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月书神情中满是无奈的说:“当初咱们不知道他也是修行中人,才通过吕家联系陆家,以期望与白家搭上线,说通白慕卿进望舒宫修行。

    没想到陆家擅自做主,以为咱们目的不纯,为了你给他们的承诺,竟然做出破坏人家婚事的事情,搞得咱们很被动。”

    说到这里她脸色有些不好看,咬着牙恨恨的说:“陆家虽然可恶,但这事情本来也没什么,咱们是易装行事,只要断了与陆家的联系恢复现在的装束,想必他们也查不到咱们这里。

    况且,陆家谋划若是成了,白慕卿也可以毫无挂念的进入望舒宫修行,也不算是坏事。”

    “但,那天的事情你也清楚!”月书脸色苍白,咬着嘴唇说:“如今我已身受重伤无法动用法力,想要离开躲过他们的追查不现实。

    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明白,一但被对方查到这里,以咱们如今的实力,结果不言而喻,因此我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