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官府的人会答应帮我们吗?”

    杨淳拍着胸脯保证,“包在我身上。”

    来到官府,衙门门前冷冷清清,击鼓的鼓槌上落了灰,仿佛这俨然是个太平盛世,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喊冤了。

    自打杨淳走过来,守在衙门外的两个人便死死盯着杨淳,生怕她去拿鼓槌。

    这可就打破了他们家县老爷治理这里三年来无冤案的记录。

    杨淳的两个人杀人的目光之下,还是走到了鸣冤鼓底下,她拿起鼓槌,重重的击打上去。

    “咚咚咚——”

    沉闷的鼓声震醒了昏昏欲睡的县老爷。

    “谁?什么人竟然敢击鼓?”县老爷想来之后勃然大怒。

    “启禀老爷,是一个女子击鼓,说自己要报案。”

    “把人给我带上来。”

    大云国规定,鸣冤鼓一响,无论发生了什么,一定要接案。

    县老爷不情愿的让人去请当事人,这一敲,他做县太爷的第四个年头终于不太平了。

    杨淳被带到大堂之上,那名衙役推推搡搡,“还不跪下,见到我们老爷你站的倒是挺直的。”

    事急从权,杨淳只能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

    “说说,有什么事让你击鼓?”县老爷不满意地问道。

    “民女的家人被石门山的劫匪劫上了山,如今劫匪索要巨额钱财才能救回家人一命,民女一个弱女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想到来这里报官,还请大人帮帮民女。”

    县太爷一听此时,不由得露出讥笑的样子:“姑娘你是外地人吧?”

    “正是,民女是阖都人士,家中有事路经此处。”杨淳说道。

    “既然那绑匪跟你要的是钱财,而你想保的也是你的家人,你便将钱财给他就是,那样岂不是皆大欢喜?”县太爷觉得自己说的太有道理了,简直是青天大老爷在世,不由得洋洋得意捋了捋胡须。

    杨淳压抑住心中怒火,“劫匪劫走我的亲人,索要本来是属于我家的钱财,而您作为父母官,居然不为我做主,却觉得我将自己家辛辛苦苦赚来的钱给劫匪是理所应当的,你还配当这个父母官吗?”

    县太爷也火了,“你不要以为你是从阖都那样的地方来的就可以对本官指手画脚,本官是朝廷父母官,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教育本官,来人,给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