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么面目可憎吗?那事都过去多少天了,她还这么害怕?”官筱琬看着那火烧了屁股似的跑开的黄娥芳,心累的长叹了口气。

    “她自己心虚罢了。”邰子仓顺着官筱琬的目光一同望去,深邃的眼眸幽暗的让人无法喘息。

    “心虚什么?”官筱琬歪着脑袋,一脸不解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邰子仓喉头滚动了下,想要把话直接挑明,又怕吓到眼前的小姑娘,最后只能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暗示着,却又不点破。

    官筱琬自然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眉眼俏皮的弯着,“她是在腹诽我们两个的关系,怕被我看出来,这才跑的这么快?”

    “那……”

    邰子仓有些尴尬,现在反倒是他不敢正面回答官筱琬的话来。

    最后一忍再忍,还是试探性的问道:“那不怕?”

    “我怕什么?我跟谁处的好,以后会跟谁处对象,都跟她没有半点的关系,更何况我们发乎情,止于礼,她看到了什么都没有关系,若是她造谣的话,我才会对她动手啊。”官筱琬无奈地耸了耸肩。

    不过看着眼下这个情况,她想要拖两年以后再结婚肯定是不太可能了。

    虽然她是不在意所谓的风言风语,但怎么样也不能让邰家人都没了面子。

    不能拒绝,不能让人闲言碎语。

    那只能老老实实的答应早点结婚,不过得事先说清楚,不能这么早就生孩子。

    可邰子仓都已经二十四岁了,再晚两年就是二十六岁,他快一点也得二十七岁才当爹。

    医科大学得念五年,若读书的五年内都不生孩子,那他就得三十二岁才有孩子。

    这别说放在这个时代太晚了,就算是放到二十世纪也是很晚的。

    邰家的人就算是再通情打理,再好说话,只怕也是接受不了的。

    官筱琬有些纠结地抓了抓耳朵。

    虽然事情还没有进展到那一步,但她必需把什么都考虑好,而且也不能因为自己的顾虑,去把所有的委屈和问题都扔给邰子仓和邰家人来面对处理。

    其实她也不是然的不可以妥协,多多少少结婚了以后,还是得给邰子仓一些安心才是。

    “觉得没问题就好了,我们先回去把东西放一下,然后去村长家吧,他们应该是直接过去的。”邰子仓推着自行车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