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谢久和霍燕庭断了,事业风生水起,为人更是进退有度,这种目光躲闪的心虚样,徐初浔还真没见过。

    见着了,又是生气又是后怕。

    如果他不是因为霍燕庭的放弃急切的赶过来,是不是今天晚上谢久就......

    脸色还阴沉着,但凡是个正常男人,这会儿情绪就缓和不了,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信啊,怎么不信。”

    然后谢久就被捞房间里去了。

    门关上的下一秒就被按墙上了,下颌被掐着,激.烈又深重的亲吻,几乎是被迫承受。

    如果要上演全武行,谢久不是挣脱不开,但不太想,不是因为感情,情.欲和怒气在全盛时期的徐初浔,实在挺有味道。

    不过也没回应。

    等徐初浔情绪稳定性些了,挺诚恳的告诉他:“浔哥,我不爱你。”

    徐初浔亲了谢久眼角一下,目光滚烫:“你不爱我,我也爱你。”

    后面的事挺少儿不宜,谢久被徐初浔问了很多遍“我是谁”,刺激的受不了了就说“徐初浔”,舒服又惬意的时候就叫“浔哥”,就这么胡天胡地了一晚上。

    翌日早上,

    陈明打了谢久的电话是关机,过来敲门,眼看都快十点了,别再因爱(特指某种动作)生情。

    想想昨天他还是冲动了。

    门开了,陈明往后退了一步,房间号没错啊:“......徐少?”

    嗓子都是抖着的,这什么打扮,只一条浴.巾围着下半.身,肩膀上还带着明晃晃的牙.印,不浮想联翩都说不过去。

    徐初浔挺淡定,淡定又餍足:“小久还在睡,早饭我喂他吃过了,今天没活动,陈哥你也休息休息?”

    陈明:“......!”连“哥”都叫上了,这位心情得好成什么样。

    到底不放心,硬是进去看了一眼谢久。

    谢久醒着,懒洋洋的耷拉着眼皮趴被窝里呢,脸色红扑扑,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么的,反正健健康康的。

    没喝醉,也不是被强迫的。就嗓子有些哑,还对陈明笑:“陈哥,我没事儿。”

    被那双水光潋滟的丹凤眼瞅着,陈明清清白白有妻有子一个大直男都禁不住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