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教竟也……”方乾一挑眉,双指不甚温柔抚上李忘生身下那处。他满是剑茧的指腹划过腿间嫩肉,滑下会阴,抵住紧闭的穴口。

    李忘生无甚反应,只温声问了他一句:“也?”

    方乾不答,又加入一指,撑开双丘间的穴眼。那处是色泽浅淡的绯红,经验老道如方乾,仍是看出那已被人探访了千百次。

    他另一只手摸了摸李忘生的阳物,那物沉睡着,缀在圆润双丸之上,被方乾随意套弄几下,并未醒来。

    “可惜,本还想同李掌教比剑,李掌教竟这般清心寡欲。”方乾握着自己的性器,不轻不重打了李忘生的尘根几下,将自己性器顶端溢出的水,亦沾染到那白玉性器上。

    “方门主若是欲探讨,其下门户亦非不可用。”李忘生看向那极为坚挺的物件,指尖一点那物顶端,将那甩得微颤的物什点定下来。

    方乾顺势将那物顶入李忘生掌心,顶端在掌心软肉上蹭了蹭,道:“先让方某见识李掌教的掌上功夫如何?”

    李忘生便握住这柄剑。他五指修长,虽掌心这剑着实粗大,仍是能被他尽数握住。那柱身被掌心摩挲,顶端沟冠处被指腹轻柔抚过,弄得方乾低呵一声,只觉得酥麻似在云端,又隔靴搔痒,不自禁欲从那只手上讨要更多。

    另一只手握住了其下的囊袋。他双丸被揉捏磋磨,囊袋同柱身相接之处亦被揉弄,技巧竟十分娴熟,是方乾极少体验的感觉。

    他床上人,要么被他抚弄,要么大开大合弄他,极少有这般细致精巧之时。

    只,太温吞了。

    若是换那人来,哪管什么技巧,按住他蕈头便是一阵粗暴搓弄,直将他搓得马眼发酸,将泄欲泄。

    方乾的指已往穴中而去。紧致软肉被层层顶开,轻柔含着他,并不往外吐。他在李忘生掌中蹭弄几番,便抽出手指,换了真的东西进去。李忘生的腿搭着他的腰侧,稍一使力,助他向里挺进,令他不必费太多力气。

    方乾的手便顺着身下人的腰寸寸向下抚,将那双长腿自腿根至膝弯摸了个尽,叹道:“李掌教当真体贴,这双腿往人腰上一缠,便是要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李忘生额上覆了一层薄汗,他太久未承欢,身体早已沉寂。方乾尺寸不容小觑,撑开穴肉之时,虽称不上如何疼痛,到底是有几分艰难。方乾俯下身咬了咬他的唇,又一路向下,含咬修长的颈,指尖亦在他肤上摩挲。这具身躯平日里尽数包裹在严实道袍之下,剥出来,才得见那难以掩盖的光华。

    “同你师兄比起来……”方乾轻咬着他锁骨,含糊不清念着,说了半句,便止住了,往下含着人胸前朱苞挑弄。

    “师兄自是最好的。”李忘生道,“师兄他……”

    “你不是吧,李忘生。”方乾忽而抬头,扬眉看着他。自他插入至今,李忘生身前一直半软不硬,若非含着他的穴渐渐泌出水液,销魂得很,他怕是要当这纯阳掌教在那方面冷淡至极了。“你便这般喜欢谢云流?”

    而今他小腹上顶着根灼热的阳物,已全数硬起,若是欲同方乾比剑,亦未尝不可。

    李忘生并未解释什么。他道冠未解,鬓发仍是一丝不苟,眉眼温润,端方君子,只温和看向方乾,抬头吻了吻他下颌。

    方乾便败下阵来。他本就并不如何在意,何况李忘生这般模样躺在他身下,很难令人不想玷污,将这仙人拉入凡浊中来。方乾一手向下,欲揉一揉仙人的臀,自己臀上忽而挨了一掌。

    “谁——”他尚未回头,便瞧见李忘生眼中的专注——却是望向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