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仇家的追杀吗?无所谓,我是为了报仇才走到今天的,亏心事做了不知凡几,死了也是报应。”

    老大的脸色很是难看,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然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看着悠步步远去。悠跟了他十二年,什么都没要,独独那个房子还是老大自己要给的……总归是缘分已尽。

    老大说的没错,自从他退出帮派,不间断的追杀就如群蜂一样逼近,悠一直东躲西藏,兄弟们为他不值,说老大这人城府很深,不念旧情,连悠这种老人退了都没什么安置的,连和道上宣布一下不许动他这件事都没有做。

    或许是杀鸡儆猴,免得再有人想退出吧。

    悠却是一年后让人抬回居所的。仇敌如同见了血的苍蝇一样追着不放,或明或暗的追击终究是让他失去了视物的能力和对小腿的感知,余生再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

    老仇家们很喜欢他如今的惨状,还留了不少照片,或许是觉得他活着比死了更难受,竟然派人将他送了回去。

    老大听闻叹了口气,也来探望过两回,为悠雇了一个保姆照看,还特意嘱咐将那房子打造成无人居住的模样。结果那保姆也不是个东西【借美国恐怖故事邻居太太.青春版】,欺负人家残疾人,竟然搞起了强制py。时间长了悠也就习惯了,报应嘛,怎么不是报应。

    有个红灯区的玲子姑娘是他当年被老大用枪指着脑袋才不得不去抓回来的,听说此事来探望的时候,正看到记忆里那个强大森冷的男人跪在地上,双臂被吊起来,被一个30出头的金发碧眼小保姆在衣帽间强制。

    “是的……哈……啊,好好舔它,悠先生,你也不想……让那些照片视频流传出去对吧?”保姆掀开裙子,用大腿夹着悠的头,语气听上去很是快活,里面分明的恶意让姑娘微微睁大了眼。

    “该再吸一下的,真是教不会。”终于满足的保姆蹭了悠一脸的潮水,又挑刺一样狠狠掴了对方一耳光,悠被打得身形一晃,半晌却只能说出一句对不起来。

    姑娘脚下碰到了椅子发出摩擦声,保姆看到来人也不慌,挑眉说想上他吗?很便宜,一晚上一万日元,姑娘迟疑片刻,本着被对方抓回红灯区的恨意,决定加入其中。

    在专业人员的教导下,悠的技术一日千里,日常被这俩人搞得苦不堪言。

    隔壁房子死了多少人悠是不清楚的,并不称职的保姆也不清楚。

    富江的部分尸块是被那些狂热的追求者藏进这个据说无人居住的房子的,正好顺着窗户丢进了客厅沙发底下。那诡异的肉块逐渐自我补全,在这期间见识了这房子里的残疾瞎子男人被两个女人拖到任何房间随意玩弄的全程。

    “想尿出来吗?那就直接在地上解决好了……”

    “不想吗?真是娇气,那就好好表现吧。”

    悠趴在地上,胳膊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半点反抗的可能都没有。他的脸被那姑娘的脚踩得变形,要是他的眼睛还能看到东西,肯定会被沙发底下与他对上视线的扭曲人形吓到吧。

    姑娘走之前照常给悠喂了带来的饭,做了身体清洁才用轮椅推他回床上,到现在保姆和那姑娘达成一致,那就是如果不被草,他是没有食物可以吃的。

    富江终究是长成了人类的模样,还从悠的衣柜扯了他的衬衫穿上。她当然瞧不上这寒酸的住所和这个可悲的残废,可这家伙居然可以不被她吸引,这让富江不太开心。

    “喂,你,之前和那女人是怎么做的?做给我看。”少女娇纵地命令着床上那个被镣铐锁在床上、双目无神的英俊男子,悠侧过头,他分辨出这是个新人——年纪很小那种。

    “未成年,不要做这种事,出去。”悠沙哑的嗓子说出这句话,饥饿和长时间监禁造成运动的严重缺乏让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富江颇为不满,毕竟她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有别人拒绝的余地?可悠空洞的眼睛对着天花板,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在沙发底下这几天,富江看到那个20多岁的女人搞了不少好东西放在玄关柜子里,这废人是看不见的。富江打算让他受教训,于是这个根本不懂得下手轻重的天生恶女学着红灯区那玲子姑娘的散鞭玩法,用打人血疼的柳条型鞭子抽打悠的下体,直到他疼得止不住惨叫,满身冷汗蜷缩抽搐,这才松口应下新一位……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