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会咬的宫腔。

    男人足够长的几把可以轻松的抵达那里,宫腔的小嘴嘬得他忍不住怼上去,让它好好吃,画圈研磨,轻轻分开又重重挺进。

    磨得沈枳的哼鸣都变了调,大腿和小腹都在抽搐,穴里收缩,又高潮了。

    沈枳承受不住的摇头,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粗暴的性爱,黄东不热衷这种事,有时候他会想他能怀上旎旎是黄东尽了全力才让他有的。有感情时还算过得去,没感情时只有交差。

    沈枳不想隔壁正睡觉的女儿被吵醒,然后发现她的老父亲被人压在身下。男人还硬着,他试着挣脱男人的钳制,动不了分毫,只好小声请求说:“你快点出来,别太用力了。”

    说完沈枳被翻了过来,在冰冷的地板上重新被进去,男人干枯的掌心很烫,拇指放在他肚脐两侧挤压,一股尖锐的酸涩在他下体横冲直撞,沈枳咬着牙又要拿枕巾去擦,被男人一把丢开。

    穴里的水顺着后穴,流到了后腰,滴落在地板上。在地上没有床上的动静大,可沈枳快要忍不住出声了。

    “唔…嗯!唔…别…不…不行嗯!”

    男人指节修长的手帮他捂住了嘴,阴茎每一次深入都扎实如撞钟,微突的乳肉随着上下颤。亭亭玉立的鸡巴甩在两人的小腹上,最后攥进男人的手里,刺激得沈枳仰起腰,无声地尖叫。

    在沈枳实在受不了时,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射出几股精液,最后栽倒在沈枳的身上,浑身滚烫。

    沈枳叫不醒男人,抖着腿分开两人交合的位置,发出啵的一声。

    男人只失去了片刻意识,醒来时看到沈枳光洁的背,赤身裸体蹲在地上擦两人弄出来的水痕。

    最近w市降温,一夜入冬。这段时间的酗酒和突如其来的降温消耗掉了男人所有的身体防御,强撑着硬起来操了半小时,让沈枳都吃不消。

    沈枳用的还是那条枕巾,似乎对家庭主夫来说,床上的事情不论搬到哪里,都得用床上的东西收拾。让厨房归厨房,浴室归浴室…床归床。

    男人脑海里出现这人咬住枕巾不发声的场景。

    沈枳前后忙活,收拾好地上,还没来得及洗澡,随便套了件上衣,光着腿。手上拿的是给男人冲好的药,放在床头。

    那两条白腿,看起来不像是勾引,倒像是老夫老妻间省略掉的遮掩。

    “感觉难受吗?”沈枳扶起男人靠上他的肩膀。

    男人就着沈枳端来的杯子把药喝完,还有清水漱口。

    “你先休息下,我去给你做点饭。”沈枳的照顾很周到。

    没多久沈枳端来了热粥。

    男人垂眸盯了一会儿挨到嘴边的勺子,目光在沈枳的脸上打了个来回,那张平凡的脸上有若隐若无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