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纷传,老皇帝突发恶疾,缠绵病榻,人参鹿茸灵芝仙草如流水般淌入养心帝g0ng,却没有任何好转迹象。

    老皇帝垂危,最忧心的自然是老皇后的哥哥,右大臣继东征兵统大元帅,纳兰部的纳兰左戈郡王,以及老皇帝最信任的亲王弟弟,右大臣兼监国大都督西陵弘。两人商议之下,实在坐不住了,便要去皇g0ng内探个究竟。结果还未见到老皇帝的面,就被以私带武器入g0ng,篡权谋反的罪名拿下,两人的头颅也成为这顿血sE盛宴的开场点心。

    阿木哈真随父住在京城的宅邸,带了五百兵士隐于宅中,铁托又以筹措nV儿及笄大礼一事为名,频繁出入各个交好高官府宅,实际是探听对方口风,暗作劝告拉拢。

    京城住所虽大,却不若草原有围帐阻隔,挨家挨户的,只要有心便能窥探,兵士住在地g0ng暗道,也不敢声张,阿木哈真就停了每日的早练,换成了扬地鸨母的nV子课。

    接下来几堂课,阿木哈真不愿lU0身露T,鸨母就拿了几样教具,其中有一套打磨光滑、大小粗细兼有棍型玉器,雕刻如男子B0起的yAn物,尖端还微微向上翘起,像是要g住什么东西。

    阿木哈真看到之后,只觉得好奇:这东西究竟是依照理论上的男根打造,还是真有一个男子的原型,倘若真有,又是从何处寻来这种如金g般细长的yAn物,以及这种粗如儿臂的庞然巨物?

    阿木哈真不愿意亲自试验,鸨母就邀了她的gnV儿,名叫柔怜的一匹瘦马来做演示。那nV子腰不过一握,x脯却大若圆盘,腿细如筷,双脚用刺绣布鞋套着,看上去只有丁点大,走路都走不稳,还要阿木哈真叫了位兵士把她扛过来,nV人放在床上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化开了,褪去外氅,内只一件轻薄的贴身鹅h丝绸肚兜,媚眼如丝望着阿木哈真,双腿交叠轻轻r0u擦,似乎要邀她同床一般。

    那位兵士之后跟她说:那柔怜轻得就跟一只猫儿一样。兵士家里有个nV儿,他疼Ai至甚,Ai屋及乌之下,竟有责备阿木哈真不给柔怜吃饱饭的意思,也是好笑。

    鸨母说,柔怜是做过画舫红牌的nV子,曾经扬地男子皆为她倾倒,说她是nV人中的nV人。

    阿木哈真却看她像个怪物,尤其当看到柔怜那条窄x能容下儿臂粗的玉棍,还一副享用不尽的餍足神sE时,她只觉得惊恐。

    鸨母一边用玉棍挑弄,一边解释说,柔怜的名器叫:有容,甚至能容下昆仑奴那般硕大的尺度,但又张弛有度,并不会让客人觉得松乏。至于儿臂粗的玉势,也是拿昆仑奴的作为摹本。

    柔怜被玉势作弄到顶点,竟从裆间喷出一GU喷泉般的Ye柱,阿木哈真只觉得自己在看猴戏,一旁解说的苏云辞也目瞪口呆,说他在话本中看到过这等描述,没成想竟然是真的。

    作弄完前面,鸨母又将柔怜翻了个身,让她像狗一样爬在床上,撅着T瓣。她拨开柔怜的T瓣,露出其中粉nEnG的菊x,阿木哈真看得皱眉,道:“那里不是用来屙屎的吗?”

    鸨母解释:“小怜这孩子自小就养得g净,只吃瓜果,饮花蜜山泉,故而排出的渎物没有异味屙屎都是香的。再者她每日都会羊肠灌水清洗,又用滑Ye滋养,故而那里常保粉nEnG,内里也是g净的。”

    说着就用手指翻开菊瓣给阿木哈真看,阿木哈真勉强看一看,就收回目光,皱眉让她继续。

    鸨母挑了一根中等大小的玉势,轻轻在菊x褶口摩擦,粉红的菊瓣被r0u擦得翻出猩红内里,阿木哈真看不下去了,连忙叫停,可那姑娘却跟发情一般喊嚷着还要。

    “她这是装出来的,还是果真如此?”

    “姑娘玩笑了,柔怜受惯了恩客的疼Ai,正所谓春sE满园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两个x都SaO的很,什么时候都想要吃大ji8”

    阿木哈真瞥了一眼苏云辞,暗示自己知道他翻译的小动作,苏云辞无辜得m0m0鼻子:他也有自己的坚持。

    之后便是那双套了刺绣鞋履的金莲,柔怜虽然上了榻,却没脱履,阿木哈真说想要她脱鞋看看,结果那畸形崎岖的脚让她差点吐了出来,忍不住对苏云辞骂道:“你们大梁的男人,品味都如此独特吗?”

    苏云辞无辜得望着她:“在下习的清修禅宗,不近nVsE,在下不知。”

    鸨母媚笑道:“苏大人要不要上榻,尝尝小怜这丫头YuZU的功夫,也好给小姐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