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少锦每一次回想起自己满心欢喜地去到人间游历还是会后悔,他本该是万人杖仰的雪狐,却沦落得这个地步。

    天庭没有季节,冷得丝丝冒寒气,一个银发少年浑身赤裸地躺在常年不败的桃花林中,忽然一阵风吹来,片片桃花似雨落下,而少锦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竟比那桃花更惹人心生爱怜。

    鸿钰这时到有空欣赏花海美人图,清冷矜贵得完全不像是刚才那个把美人欺负得连连告饶还视若无闻的人。

    等他欣赏够了,才信步走到少锦身边把瘫软的人抱起,触手间是细腻冰冷的皮肤。

    鸿钰皱眉道“这般冷先生怎么不告诉我?”少锦扯了扯嘴角,“有什么区别?”鸿钰看着他颓废的眉眼,这个人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表情都如此的美丽。

    刚刚发泄完的他心情好,以往少锦敢这么说都少不了一顿猛的,现在他倒是想温存一下。

    鸿钰把人圈在怀里,头紧紧埋在少锦的颈中,贪婪地闻着他的味道,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事情,虽然没有人应,但是能这么平和地坐在一起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少锦很难受,因为鸿钰抱得他太紧了,就好像不这么抱这,他就会消失一样。少锦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鸿钰立马掐着他的肩膀,眼睛通红地说“怎么?每一次说到他的名字,先生就会有反应,先生果真那么在意他?”少锦知道他又在发疯了,抿着唇不发一语,鸿钰眼神阴翳,冷笑道“好,极好,不长记性”拽着少锦柔软的头发就往寝殿里面拖,就算是地面平坦光滑被这般粗鲁地摩擦,是个人皮肉也得磨出血,但是这都不是令少锦恐惧的,房间里面那些折磨人的淫具才是让少锦颤抖不已的源头。

    少锦拼命挣扎求饶,就差没像条狗一样去舔鸿钰的鞋子了,而鸿钰一句“晚了”就让少锦心如死灰,似折了翼的蝴蝶。

    当他被放上一个巨大的木马的时候,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四条乌黑的锁链把他的手脚固定住,只能靠身体趴在木马上面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马侧才勉强固定身体,强烈的快感和身体被撕裂的疼痛交缠,少锦忍不住大声尖叫,而木马被人悄悄地加快速度,那粗大的阳具直顶骚心,淫水哗啦啦地往外流,滴在地面形成一小滩水泊。

    过了许久,少锦已经没有力气喊了,微弱的喘息和细细的哭声都没有盖过噗嗤水声。

    鸿钰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视着这淫乱的画面,见人抬眸朝他望去,里面一片湿漉漉的,配上那柔软洁白的身躯,因情欲而绷紧的足尖,受不了似地吐出鲜红的舌头,像一只濒临死亡的白天鹅,也像勾引他坠落欲望的淫魔。

    鸿钰没有否认,如果少锦真的向他勾勾手指,即便是刺在胸膛的刀刃,鸿钰也会毫不犹豫向他的神走去。

    而鸿钰的嘴上却不似所想,冷冷地吐出“连三日”这三个字,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晏昇来到这里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一一美人坐在木马上翻着白眼红舌吐出还恬不知耻地扭动着那纤细莹白的腰肢来索取更多的快感,汗津津的身体都是被逼出来的红潮,底下全都是淫水,看到是晏昇还咿咿呀呀地乱叫,微弱的灯光全撒在他身上,刺目的白一直在上下晃动,这真的是…

    真的是骚透了。

    晏昇把软成一滩春水的少锦抱了下来,但是那阳具实在是太大了,死死卡在少锦的身体里面,晏昇用了些力气,“啵”一声少锦才离得开,而刚才的蛮力使浑身敏感的少锦又高潮了,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晏昇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嘴角含笑地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一个千人骑万人乘的婊子”

    少锦意识早就模糊了,只感觉到女穴里面被东西掐着,没有粗大的阳具顶着很是空虚,又痒又难受,扭着屁股蹭上晏昇的胸,风情万种地睨了一眼他,顿时晏昇青筋暴起,猛地把少锦摔到床上,掏出巨大的阳具整个没入,没等少锦反应过来就大开大合地操干。

    “真的是骚货,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几把是吧?看我不操死你,操进你的子宫,给我生一百个孩子”晏昇红着眼睛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顶着,少锦被刺激地大腿止不住的乱颤,拼命抵着晏昇压下来的身躯,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着“不要…不要了啊!”

    晏昇把他的屁股抬高,整根拔出又狠狠的插进去,大手用力掐着少锦纤细柔软的腰,问他“不要什么?”

    “不要…哈嗯不要再啊啊撞进来了嗯啊啊啊啊”一句话在猛烈地操干下被顶散了好几次,晏昇一边啃着他胸前的两抹粉红一边说“骚货,自己爽的话都说不整了,还敢说不要,你觉得你缺得了男人吗?”

    “呜…滚啊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