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钰一边用力地操弄着子宫一边在少锦耳边低喘着问“不要什么?先生吸我吸得这么紧,我不操先生先生要去找谁操你?”少锦哭红了眼睛,没有理智的喊“反正呜,不要你嗯啊晏昇救救我唔唔唔”

    鸿钰在他喊出晏昇那一刻就捂住他的嘴,眼神冰冷阴翳,“你果然在意他”

    少锦反应过来了,疯狂地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叫唤着,鸿钰把手移到少锦细长的脖子,慢慢收紧,“有时候我真的想把你掐死,这样子你最后见到的人就是我,你就能愿意在我身边,不会想着别人”少锦涨红着脸因为呼吸困难说不出话,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鸿钰静静的看着他因为缺氧而痛苦的脸,在他快昏迷的时候才放手,继续更狠,更深地往子宫里面操,“无碍,操得你这个婊子肚子大,每天只能被操被吸奶,操得你走不了路,你就不会想除了我以外的人了”

    那一晚不论少锦怎么哭怎么哀求,鸿钰也没有停下。

    直到破晓,殿里才停止哭喊声。

    鸿钰穿戴整齐后,坐到床上拍了拍少锦透粉的脸颊,“先生,你看看你能耐多大,让我操了你一晚上不得休息又要去赶朝会了”少锦还没有在高潮的余韵下回神,从头到脚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或者青紫的掐痕,大腿内侧尤其严重,红肿的女穴不断外流出精液,鸿钰把一根玉势塞进去,轻声说“含着,直到先生怀孕为止”

    这几日鸿钰当真是想要少锦怀孕,无论少锦醒来还是睡去,都会被鸿钰操得像一只母狗一样,陷入情欲里无法自拔,没有理智,只知道摇着屁股挨操,甚至有些时候无意识的勾引和服软惹得鸿钰青筋暴起完全不带放过,以至于第二天也下不来床,让少锦得到一丝安慰的就是鸿钰最近都没有使用那些淫具来折磨他,也许是因为那个房间毁了,也许是最近他听话了。

    想到这一点,少锦感到恶心。

    因为在上天庭灵力充沛,他仅存的灵根慢慢在恢复,再等等,等一个好时机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又一次激烈的性事,而这次鸿钰侧躺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明天有一个宫宴,先生也好久没有跳过舞了,已经给你准备好衣服了,就跳先生以前经常跳那个”

    少锦微微蜷缩了一下手指,他差点忘了鸿钰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看他当众跳舞,在别人求而不得的眼神里把他抱走,然后回去再狠狠地操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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