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年复一年,兔子对于生产已经是轻车熟路,有时候闻谨川正忙着周旋与人群之中,侍从前来通报,“少族长,夫人要生了。”

    他没空抽身的大部分时间都是通过玉女来传输,确实省去了一部分没必要的解释,待他夜时回房,兔子靠在床上抱着孩子逗趣。

    闻谨川这些日子已经深得大部分人的绝对信赖,或者说,他的父亲对于他当年的出走之事对外统一宣称游历一说。

    他不免自嘲,若是他没回来呢?

    此胎已至中期,闻谨川照例夜夜施针安胎,偶尔还会沉迷与兔子娇软的身躯之下,每每这时,兔子推挠着身上之人求饶道,“嗯呃……好川哥……别射里面……”

    低亢的声音中带着玩意,“不是说要生一百只嘛……呃啊……月儿里面好舒服。”闻谨川加快两人之间的频率,发出即将释放的低吼。

    “啊嗯……不要射……嗯嗯……”这么些年来,兔子的肚子从未间断过,一百只小兔子早就有了。

    体内再次灼进蜜液,他不小的肚子微微摆动,舒服的发出吟叫。

    他抚过兔子柔顺的秀发,在头顶深深一吻。“好月儿,不生了,我们生完这一次就不生了。”

    兔子在高潮中缓过神来,嘴唇水嫩在烛光跳跃下一闪一闪的,“你大骗子,说好了不射在里面的,我……我……”

    他苦恼蛇婆婆的话,是骗人的,他分明吃了好多精液法术也不见得张,还被人拐进着深山当媳妇,日日夜夜宣淫。

    “我这胎还没生,下一胎又……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他一脚踹开闻谨川,两人光溜溜在房里推搡了半天。

    啪!重重的关门声,闻谨川被拒之门外,“月儿,你……”门开出一条不大的缝隙,迅速又关上门,扔出一推衣服。

    “好狠心呀,我的月儿。”见里面没有再传出动静,他慢慢拾起散落的衣服,起身时甚至倒退两步,身披长袍走入没有月色的夜。

    翌日。

    慌慌张张跑来跑来一位侍从,是兔子院里的,“少…少族长,少夫人他…他…”

    闻谨川瞳孔一震,丢下手中的东西,前脚迈出去,后脚又迈了回来,冷冷说道,“把玉女喊过来。”

    他踏进兔子院里时,一盆一盆的血水朝外端,屏风后若隐若现出兔子丰盈的轮廓,他一手搭在横柱上,一手扶在塌下来的腰上,腿间淅淅沥沥流出血水,正低头痛哼。

    闻谨川整理好心境,走入屏风后。

    兔子认出闻谨川的脚步,扯过闻谨川的手放于他腹部,孩子闹的正厉害,他不敢直视低头哭诉着。

    “哈、嗯…川哥……宝宝早产了我害怕…他活不了怎么办…我不该昨天生气…动了胎气…明明……明明川哥每天都给我安胎的…是我……我没有保护好宝宝……怎么办……宝宝会死的……好痛…呃……”

    孩子才二十天,说不定还没在他腹中张全,他昨晚半夜就开始隐隐作痛,扰得他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强撑着不适吃了一碗饭,直到午睡过后,他汗流浃背抱着肚子发抖,侍从才急急忙忙通知闻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