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的剧情再也看不进去,梁晏上楼离开,客厅空荡安静,初楹盯着电视好一会儿,心里乱糟糟的。

    眼睛被光刺的有些酸,她关了电视,抱着抱枕在沙发靠了会儿,桌上手机响了下。

    手机捞过来,就看到梁晏的话。

    简单粗暴——“上楼”

    甚至没有标点符号,极简短的两个字。

    她心跳的快,咬了下唇,手机屏熄灭,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烧起来,很烫,又因为他的话在兴奋。

    病态的欢喜。

    初楹在冰箱拿了两听可乐,想起梁晏喝了酒,又给他带了牛奶。

    磨蹭的上楼,走到自己房间门就驻足,爷爷他们的房间在三楼,和自己卧室隔着走廊,距离不远,老人夜里会起夜,睡眠质量不太好,稍微的动静都会醒。

    初楹不怕徐静会听到什么动静,但爷爷他们可能会耳尖戳破某些事。

    手心被冰可乐弄得冰凉,初楹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好半天,叹口气,开门进去。

    一抬头,男人就站在阳台,遮光帘拉的彻底,只房间里一盏小灯亮着。

    白桃的气息裹着,他腰间松垮系着浴巾,光裸上身用毛巾擦着湿的头发,房间充斥男性气息和暧昧。

    初楹进来把门关上,想了想,又很轻落了锁。

    吧嗒一声,梁晏转过身,放了手中毛巾,初楹小步走过去,停在他身前,侧身把手里的可乐放下,又把那瓶牛奶递给他。

    “你酒醒了吗?喝一点胃会不难受。”

    梁晏没接,甜滋滋的味道他不喜欢,牛奶不在接受范围内。

    男人沉沉盯着她看,初楹撞进去他漆黑的眼底,没受住这样的炙热,低头,看他肩膀落的水珠,顺着胸肌滑下去。

    欲。

    初楹咽了下口水,抬手,摸上那肌理明显的腹肌,手指感触到的是硬,她眼皮发烫,手摸下去扯掉了浴巾。

    浴巾掉落,堆积在脚边。

    黑色的内裤被男人升起的欲望撑起大伞,初楹嗓子发干,她没抬头看他,把牛奶拧开,仰头灌了自己一口,余光撞上梁晏盯着猎物一样侵略意味很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