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挣了下,被转身压在车门上,男人的手伸进去裙底,手腕的腕表折射出刺眼的光。

    初楹愣在原地,手里的可乐一失神砸在地上,她的拖鞋到裤子都湿掉。

    一直到下午一点多,她还是坐在餐厅。

    裤子上可乐的痕迹都干掉,留下清晰明显的水痕,玄关处钥匙开了门,初楹抬头,听到放钥匙的声音,后一秒,她看到穿着西服的梁晏。

    像是刚参加完某种活动回来,西服领带都熨的服帖平整。

    他身上名利场的味道还没散尽,初楹一时感觉到有些陌生。

    男人视线跟她对上,愣了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解了衬衣的袖口往这边走过来。

    “坐这干嘛?吃午饭了没?”

    他停在她面前,初楹抬头追着他眼睛看,梁晏注意到她白色拖鞋和裤子上的痕迹,皱了下眉。

    “你摔跤了?弄成这样。”

    她没说话,梁晏低头在她身上看了一圈,没有青紫伤痕,捏了捏她脸。

    “哑巴了?说话。”

    初楹被他捏的疼,扯开他的手,起身要离开餐厅,梁晏突然出手扯住她的手腕。

    天旋地转,她被拉着坐到他腿上,男人胳膊环住她的腰掐紧。

    手掰着她的下巴转过来,逼着她看自己。

    “初楹,我最后说一次,说话,要不然老子操着你说。”

    他蛮不讲理,眼底漆黑落了阴沉,初楹蹙眉,眼睛看他,“你弄疼我了。”

    用了力还是没扯开他的手,初楹放弃,手垂下来搭在腿上,男人看她侧脸,嗤了声。

    “我以为你被毒哑了。”

    掐着她下巴的手松开,初楹蹭了蹭有些麻的皮肤,不看镜子也能想到已经留了红印子。

    梁晏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走,初楹抬手抵住他要亲自己的动作,脑袋低下去埋在他胸前。

    “你让我缓一会儿,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