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岛上的第二天,裴辞发烧了。

    门外是林昭用英语在和岛主夫妇交流着下午出游的事宜,他们估计是去不了了,希望两人玩得开心。

    这对来自澳大利亚的年轻夫妻很是可惜,毕竟自他们买下这座岛十几年来,甚少有人会支付高额的费用前来度假。

    但是昨晚家庭医生急匆匆来诊断以后,明确陈述了裴辞的不适。

    林昭不想冒险,尽管病人本人也对这次出行怀着极大的期待。

    她把夫妻两人送出庭院,yAn光正好,nV人让她别送了,一边和丈夫念叨着好遗憾一边走进车库里。

    等到汽车的引擎声响起,裴辞一直虚虚睁着的眼睛才终于又看到林昭。

    她一袭长裙,无袖的设计露出莹白的藕臂,那只带着银戒的手纤长细腻,看着就很柔软,等那手心真的落在自己的额头上时,裴辞心想,果然很软。

    他整个人都被林昭锁在棉被里,这会儿得了她的眷顾,肯定不会轻易放开。

    伸手把那只和他相bT温偏低的手拿下来,只是才碰到,林昭就被他炙热的T温吓了一跳。

    “怎么吃了退烧药还这么烫?”

    “不知道……”他侧过脸,将鼻梁和嘴唇埋进被他握住的手里,不住地蹭,声音含糊,“可能还没有起效。”

    林昭很是怜Ai他的脆弱,拇指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挲,刮过泛靑的胡渣,“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已经睡饱了。”

    他的语气有些生气,林昭猜他是在气自己突然生病,没能赶上计划了一晚上的游艇计划。但想想也是,没什么b旅行途中突发意外更令人沮丧了。

    她坐到床边,离他更近了一点,“那你饿不饿?我做一点吃的给你好不好?”

    明明两个小时前才吃过午饭,她怎么会觉得自己还能吃下去。

    裴辞一把揽过她的腰,将人抱到床上来,“不好。”

    林昭压在他上面,怕他不舒服,于是双手支起来一点,结果又被他摁着躺回去。

    T温太高了,身下像是贴着一块热铁。

    “不舒服……”

    “嗯?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