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打一边用手指在里面兴风作浪,意识到她越听这些荤话下面吃得越紧,言语上的羞辱更变本加厉。

    “让裴宥也来1,好不好?”

    林昭想问他是不是疯了,但她被快感颠得神智都快抛到九霄云外,只哭哭啼啼地狂摇头,说不好,不要,昭昭只要哥哥。

    她问,裴辞,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叫我昭昭?

    他沉默着不说话。指头埋进小洞里捣出更多的水,就着痉挛cH0U搐的余韵,指节弯曲起来去扣她的x,摁着G点在b疯她。

    林昭如他所愿地泄了一K子,滴滴答答地都快流到坐垫上。她委屈起来就不愿意开口说话,心想,你不说我也知道。

    都是别人的昭昭了,有他什么事。

    他小气到连昵称都不肯和别人一样,哪怕这再平常不过。

    裴辞也不在乎自己的想法被她猜透,他甚至想承认,想要这个不知好歹的nV人明白自己病态一样的占有yu,并且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可林昭不懂,她仅仅以为裴辞只是嫌脏。就像小时候被别人吃掉一口的蛋糕他不会要,宁愿忍着喜欢丢掉都不会再看一眼一样。

    所以,作为哥哥未婚妻的那些年里,我又是怎么过来的呢。

    林昭,你知道么。

    她趴在自己的肩膀睡得深沉,张助理停靠好了车,钥匙cHa在车孔里没拔,也没敢往后看,引擎一熄就猫着腰下班了。

    裴辞抱着她坐在原地,呼x1炙热又浑浊。

    “怎么看我都是b哥哥更好的选择吧……”他亲着她的手心,虔诚如信徒。

    在这种名利场,血缘就是王冠。庶出永远都是其次,永远登不上台面。他做得再多也还是得不到裴辞天生就有的认可,伏小做低数年也改变不了裴家人早就拟好的财产分割书。

    裴宥需要屈与委蛇、左右逢源的,裴辞不需要。

    今天他能为了合作和利益陪别的nV人吃饭,明天就可以为了联姻或谋权和有价值的人结婚。

    到时候,你还受得了吗,林昭。

    他m0着她余热未散的脸蛋,眼睛里既是不甘,又是无奈,甚至寂寞。

    他给不了你的,我可以。

    众所周知,我是不怎么回评论的。因为太麻烦了,所以有什么问题就集中在作话里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