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程小将军说。

    甄彦接着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你这‘金疮药’可使不得,要是用了的话,死得更快。”

    程小将军变得不再是不耐烦,而是愤怒:“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立马宰了你,他要是出了事,你们全得陪葬。”

    “不是,我又不认识他,凭什么呀?”甄彦质问到。

    “你不认识他,我不管,反正就是这样。”程小将军的语气逐渐凝重了起来。

    此时营帐中,太子殿下带着伤势,喘着气说:“他在哪,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程老将军说:“见什么见啊,你放心,这小子,我饶不了他。”

    “不,不是处默,是那小子,是那小子。”太子殿下喘着气说到,程老将军连应了几声好,“好,你等着啊,我这就去把他带过来。”说完就往帐外跑去。

    甄彦从帐外被程老将军拉到太子殿下的塌前,“过来,跪下。”

    “先生,先生若真会‘制细盐’之法,请务必传授于我大唐,我命令你,我命令你必须这么做。”太子殿下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喘着血气,接着又对甄彦说:“你答应我,答应我。”

    甄彦仿佛是被太子殿下的真情所打动,接连说了几声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接着看了看程老将军,“赶紧给他治疗啊。”

    太子殿下又看向程老将军那边,说:“程叔,程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