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痛痛快快的三人交合后,赵葵哲便下令便关闭城门,以断绝拉德普尔所部的补给,他可没有忘记,战争尚在继续。

    不过,城池易主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九十九溪的绿教军前线。

    此时的拉德普尔的下眼皮已经开始泛黑,他一直通宵达旦指挥整条战线,绞尽脑汁地抵抗着粤军的渡河攻势。

    当这个噩耗传到他耳朵里时,他那持续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崩溃,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然而绿教军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下属立刻就掐醒了他。绿教守军当即离开阵地,绕开泉州城,向着惠安县,一路丢盔弃甲,仓皇逃窜。

    南岸的粤军得到消息要更晚,等葵丘林全线进攻之时,拉德普尔所部已经溜得干干净净了,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阵地,和遍地的盔甲。

    与风尘仆仆的城外前线不同,清净宫内的二人很快就开始办公了。赵葵哲褪去甲胄,在宫内开始书写起邀请函来,有给澳门的,有给泉州各县的,还有回禀广州的。写不完的公文。

    “是不是应该出击阻断九十九溪的军队?”墨竹一边给赵葵哲研磨,一边说着。他虽然在赵葵哲的教导下认了些字,但还不能帮赵葵哲代写。

    赵葵哲天赋异禀,很善于一心二用,他一边斟酌着书信用词,一边跟墨竹聊起来:

    “不,让他们逃。用区区五百个人来掌控泉州城已经很勉强了。”

    “可要是让他们跟惠安的部队会师的话,那可就...”

    “无碍。他们可以成为抵御兴化跟福州的挡箭牌。这可比夺取惠安要来得划算。”

    “惠安就这么不堪吗?”

    “不,只是西北山区的四县对现在的我们来说要更有价值罢了。安溪县的青茶,还有德化县的白瓷,那都是西洋人喜欢,能换大钱的。再者,我们现在已经没那么多银子再打了,马上该发军饷了。”

    “小鹤人呢?怎么没看见他了?”

    “哦?肉棒刚从他穴里拔出来,就想着再插了吗?真好色啊你,小鹤可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可不能把人当榨精工具啊。”

    “胡说什么啊,我只是问一下他的行踪而已。还有,你怎么老是把我往他身边推啊,你该不会有那种绿帽子的癖好吧。”

    “嘻嘻,你跟他都是我的人,何来绿帽子之说。我呀,只是单纯喜欢看美人做爱而已。”

    “谁是你的人?细胳膊细腿的还想三宫六院呢,也不怕干折了腰。”

    “啊,你咒我。要是我真的折了腰,这辈子我可就赖着你了,你得照顾我!”

    “折了最好,免得到处望男人。不跟你闹了,赶紧告诉我小鹤去哪儿了。”

    “真关心小鹤啊,你不会喜欢金发吧。嘻嘻,不逗你了,他在南教堂,那是他父亲的教堂。我让他在那里开医馆。荒了十年了都快,需要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