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恶僧窃据净土大寺之时,对治下农户征苛税是家常便饭。若上不起名义上为供奉弥勒佛的苛税,那么催收就会发生。

    一家农舍门外。七八个手持长枪,腰佩弯刀的僧兵合力打烂了斑驳的木门,冲入院中。这群人虽然袈裟在身,头顶戒疤,但怎么看也没有僧侣该有的和善。

    老翁一听见大门破碎的声音,急急忙忙把自家的孙子小朱给藏进床底,自己一个人出门去应对催税僧兵。

    “佛爷,我们现在青黄不接,没有余粮。下次,等下次收了谷子,我们一定补交。”老翁一出门,看见这群杀气腾腾的僧兵就立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去你娘的,老东西你每次都这么说,都拖了多久了?”为首的僧兵非常生气,用枪杆用力打在老翁身上,把老翁虚弱的身体打得直咳嗽。

    这些僧兵,有不少人以前是鲁地的响马,所以其实就是群披了件佛皮的土匪而已。

    而屋内的小朱显然不知道爷爷把自己藏起来的意图。他听见这动静,就觉得自己需要站出来保护爷爷。

    可他一出门,便引来僧兵们的注目。那为首的僧兵笑得猥琐至极:

    “老东西,你孙子长得不错啊,挺水灵。既然你没粮食交税,那就把你这孙子给弟兄们玩玩吧。算是给个欠债的利息。”

    “佛爷,万万不可啊。我家小朱有瘟病...”

    老翁的话还没说完,枪头就从他脑袋边上擦过,钉在土墙上。

    “你少他娘的跟我扯淡,你佛爷我要你孙子是看得起你个老不死的。还跟我在这儿编鬼话,把你佛爷我当傻子是吧?啊?”

    就在僧兵威吓老翁的时候,小朱再也看不下去了,抄起草叉子就往前冲锋,准备插死这几个土匪僧兵。然而,他一个农家少年又岂能打得过杀人如麻的匪徒僧兵。

    只见一位僧兵双手持握手中长枪,对着扑面而来的草叉奋力一挑,就把小朱手里的草叉打飞。然后又反转手中长枪,用枪杆一头对着阿朱的肚子捅出一枪。

    阿朱被打中后,倒在地上想翻滚又翻不动。他的双手被震得发麻,小腹生疼,发出呜咽声。

    “哈哈哈,还是匹小烈马啊?够劲儿,我喜欢。”那僧兵笑得合不拢嘴,扔掉长枪,一边解腰带脱裤子,一边靠近并抱起小朱。

    他端详了一下小朱的脸蛋,胡乱亲了两口后,在汹涌的性欲操控之下,把小朱的粗布衣裳直接撕烂。

    或许是有帮爷爷干农活吧。小朱那光溜溜的少年身子倒还有点料,肌肤也不似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们一样吹弹可破,肤色偏铜。

    这健气满满的身材被破碎的粗布条遮掩,有几分隐隐约约的朦胧情色。引得僧兵伸出手去,用他长着茧子的手去抚摸阿朱的肌肤。

    小朱自然不会喜欢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身为仇敌的男人猥亵身子,他极力反抗着。而僧兵则直接抓住阿朱的手腕,一用力给他弄脱臼:

    “小婊子,你要么就乖乖挨肏,要么就看着你佛爷我杀了你爷爷。选哪个?”

    小朱的小脸蛋疼得发白,屈辱无比的他一言不发,闭上了眼。而僧兵就把这个举动当作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