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意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小的兔子,应一只小熊的邀请,他来到一个巨大的树洞里吃蜂蜜。

    蜂蜜是甜香的,他吃了一桶后舔舔嘴巴,感觉意犹未尽,正想在要一桶的时候,树洞突然急剧缩小,把他给牢牢箍住了!

    小兔子钟时意拼命挣扎,对着树洞外的小熊求救,小熊却哈哈一笑,说你怕什么呀,抱着你的是你弟弟呀。

    钟时意抬头一看,可不,这树洞顶上竟然长着钟时瑀的脸。

    他刚放下心,却听到树洞钟时瑀冲他磨牙,说哥你是兔子,我是树,咱俩早晚不是一路人,快让我吃了你,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小兔子钟时意吓坏了,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害怕地大叫一声,然后就晕了过去。

    气喘微微地醒转过来,钟时意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很快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做那样一个梦——为了最大范围地汲取温暖,此刻他正从头到脚地贴着弟弟,头枕在弟弟的颈窝里,胸腹都和弟弟紧挨着,两条腿藤蔓似的紧缠着弟弟的小腿。

    而钟时瑀的一只胳膊被他枕着,另一只则扣住他的后腰,牢牢地把他箍在怀里,很慷慨地为他奉献热量。

    呼吸有点不畅,钟时意动了动,想离开弟弟的怀抱,然而一动之下,没成功不说,小腹还被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住。

    钟时意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很困倦地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弟弟身体真好。

    睡前定好的闹钟还未响起,还有时间迎接另一个梦境,挣不开弟弟的怀抱,他就打算保持这个姿势继续入眠。

    但几秒钟之后,他复又睁大了眼睛。

    身下传来十分明显的不适感——弟弟的性器直挺挺地嵌入了他的腿缝。

    在化不开的黑暗中,钟时意满脸通红,他动作笨拙地向后躲闪,却被睡梦中的钟时瑀强硬地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隔着单薄的睡裤,他心惊胆战地感受到了那根性器在腿间缓缓挺动,摩擦着大腿根部的软肉和娇嫩的女穴,也撞击着他绵软的前端,直把他撞得有些硬了。

    跟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酥酥麻麻,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有点舒服的意思,但又不够满足,总希望能够……再深点。

    可往哪里深,怎么深,钟时意却说不清楚。

    他在这种奇怪的感觉中完全硬了,颠沛沉浮间,形状秀气的阴茎流出了一点体液,然后他很快又醒悟过来,在弟弟怀中拼了命地挣扎,他没有发觉,因为这样的动作,大腿反而加剧了与性器的摩擦。

    就在这时,钟时瑀发出了很沉闷的一声鼻音,重重地撞了他一下,好巧不巧地,这一下恰好撞在了女穴边缘,因为力度稍重,甚至隔着衣物,略微顶到了穴口。

    空气中是淡淡的腥膻味,腿间和穴口一起变得黏腻,钟时意几乎吓呆了,与此同时他身子一抖,就这样射了出来。

    布料太薄,淋漓的精液和弟弟的混在一处,顺着两个人紧贴的性器缓缓滑落,弄湿了裤子。

    钟时意呆了又呆,最后勉强神魂归位。他这回用足了力气,终于成功推开了弟弟,他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急匆匆地朝浴室跑,把身下洗了好多遍,确认干净之后,才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