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要遵循“帮John回忆”的承诺,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是桑尼花园一夜的重演,除了,John没有喝得断片,Mike没有也没有被下药。他把John的精液当作润滑,手指捣进了后穴。John已经全然放弃了反抗,他清醒地看着自己像个娃娃一样被后辈摆弄着,在Mike捅进穴口的时候下意识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Mike很快就找到了那晚他发现的John的敏感点,操alpha和操omega不太一样,但他还是很快就掌握了技巧。不一会,John便眼泪汪汪地在他怀里舒服地哼哼了。

    尽管十分不愿意,John依旧可以从电视机屏幕的倒影里看到自己和Mike现在的模样。Mike衣着整齐,只是卫衣的下摆被自己坐得有些皱巴,而他则快被脱了个精光。衬衫大开,方便Mike玩弄他的乳头——至少这次他没有直接把它扯掉,John的衬衫可不便宜——西装裤挂在脚上,袜子倒是完好地穿着。他感到Mike的手指退了出去,刚呼出一口气,便看到Mike脱下了自己的运动裤,不比John修身的西装裤,他一扯就下来了。John感到男孩灼热的性器抵着自己水淋淋的屁股。

    “放不进去的。”他说。

    “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Mike很轻松地握住John的腰,把他抬起来一点,好方便自己进入。他有些艰难地挤入头部,随即让John顺着重力往下落,性器一下子捅到最深处。John又痛又爽,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有些委屈地说:“你出去。”带着哭腔的声音同欲拒还迎的撒娇无异。Mike没理他,缓慢地挺动腰身,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往最深处顶。John看到自己小腹上被顶起的形状时差点没晕过去,但不得不承认是真的很爽。没过一会,他便开始习惯了那个在身体里进出的滚烫物件,甚至开始不满于Mike挺动的频率,伸出手开始抚慰自己的性器。Mike察觉到这一点后,突然猛地抽出,让John在高潮的边缘戛然而止。接着,他被转了过去,视线正对上Mike深棕色的,深不见底的眼睛。

    “你真是天生的骚货。”Mike说,托着他的屁股狠狠进入。然后他站了起来。John别无他法,只能抱紧了Mike,让他进得更深。Mike开始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他没有特意挺腰,但每走一步John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擦过自己的敏感点,捣进烂红的穴肉。羞耻感让他下意识把脸埋在Mike的肩窝,年轻alpha蓬勃的信息素涌入鼻腔,John感到自己身处云端。

    他被扔在Mike的床上,下身一片狼藉,圆润屁股上全是水亮的汗,双腿间混杂着他自己的精液和润滑剂。Mike的被子里充斥着浓郁的信息素,还有一点陌生omega的味道,是甜腻的花香。John忽然有些感伤起来,但Mike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很快让他无暇思考。

    “慢一点。”他皱着眉,“你是第一次操人吗?像狗一样,真不知道那些omega姑娘怎么受得了你的。”

    “你是吃醋了吗?”Mike说。John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去看他。从侧面看去,他显得更加年轻了,脖颈以下的皮肤上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都是被Mike啃出来的。也许他的脚踝上也有,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John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天花板在眼前摇晃,他在Mike的被子上出汗,叫得像个发情的omega。

    在他和Mike认识的日子里,John曾经撞见过他和别人的性爱,几次。这对他来说不是奇事,高中时他发现同学在物理课时指交还会皱一皱眉,在办公室看到Jarvis桌下露出的裙角时已经目不斜视了,他们两个去厕所的时候他甚至好心地递上了纸巾。John可以说是见识丰富了,但在撞见Mike在自己的床上自慰时,他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气。Devin正好从后面经过,给了Mike一个“告诉你别这么做了”的眼神。John尽力不把视线放在年轻人胯下的大物件上,语气平静地问:

    “你这是在做什么?”

    “如你所见,先生。”

    尽管嘴上很嚣张,John一下便察觉到Mike皮囊下那些不易察觉的害怕和愧疚。他叹了口气,尽管有些不爽,却也不好真的说什么。因为这样缺德的事他在大学里可没少见,更没少做过。“你可以带女孩回来。”最后他说,努力保持严肃的语气,“但记得要收拾干净。”Mike看着他,手里还握着半硬的性器,他看到男孩的瞳孔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大了。“不清理也可以。”John神态自若地继续说,“去Devin的床上就好。”

    Mike果然收拾了房间,但忘了用信息素清新剂,那天晚上John是在温暖的木头味道中睡着的,那种味道莫名让他想起家乡的圣诞节。他不知道后来Mike有没有再在他的床上胡搞过,也许有,因为有次他的女友——现在是前妻了,问他是不是又碰了叶子。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和她解释清楚。

    在Mike家留宿那晚,他也像现在这般陷在柔软的床铺里,被布料上残留的信息素味道环绕着。他能感到这些信息素在焦躁地跳动,很奇怪,因为此刻Mike正和他的女友在客厅的沙发上做爱。John在卧室里也能听到情动的低喘和尖叫,ao交合时的水声。女孩酸甜的信息素一路从客厅蔓延过来,和卧房里的木质味混合在一起。在失去自己的信息素后,John比常人更敏锐于信息素里携带的情绪信息,尽管那个世界已经与他无关。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两种信息素在自己面前融合,一个试图抚慰另一方。Sabrina是个迷人的姑娘,Mike不能对她有什么不满。从前的事一定又在困扰他了,或者是工作上的压力。John叹了口气,暗暗在自己的终端上记下:提醒Mike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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