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听的云里雾里,却也猜的七七八八,十有是个颇有些道行的狐妖在这里兴风作浪,要燕绵山村的村民每年都必须献祭少nV给他,如若不从,便要降灾,村民们迫于那狐妖的y威,只得每年都献祭童nV给他,今年大抵是轮到了跪在地上的这对母nV……

    槿清脑中做着如此猜测,目光方才自村长的身上落到了跪在地上的那对母nV身上,就听得一位立身于村长身边的村民提着锄头气势汹汹的对着那母nV喝道:“李寡妇,我们哪一户没出过nV儿给狐仙大人献祭,怎的就你不行?”

    槿清心中一悸,看来这狐妖是没少祸害燕绵山村的少nV!

    被唤做李寡妇的妇人抬起涕泪横流的沧桑面颊,对着那村长继续哭求:“我二十岁就守了寡,就只有这一个nV儿相依为命,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让我nV儿去献祭啊!我求求你们了!”

    李寡妇的哭声凄切,听的槿清心中不免动容,忍不住怨恨起了那做恶的狐妖,提升修为的方式本就有很多种,若是你情我愿的采yAn补Y,倒也没什么,这借助童男童nV的处子身的方式是最下流的一种。

    那村长叹了口气,打断了槿清的思绪。

    槿清收回了视线,看着那村长继续开口道:“李寡妇,你十几年前逃荒到我这燕绵山村的时候就已经知晓这献祭童nV一事,你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怎的如今又要做这出尔反尔之事?”

    “我……”李寡妇一阵语塞,当年家长闹了旱灾,她逃荒到此处是知晓燕绵山村献祭童nV一事的,可当时nV儿还小,达不到献祭的年岁,又迫于情势,急需一个安身之所,便留了下来,现如今nV儿长大,到了该献祭的年纪,她舍不得nV儿去给狐妖糟蹋,便想带着nV儿逃跑,结果还没出村口便被一众村民围追堵截了回来。

    “就是!”提着锄头的村民不悦附和道:“我们当初见你孤儿寡母不容易才收留了你们,狐仙大人庇佑着我们燕绵山村才免于灾祸,说白了,你们也是得狐仙大人庇护才活到了今日,如今该你报答的时候你竟然想跑!简直忘恩负义!”

    槿清心中对村民口中的这位狐仙大人越发的鄙视愤慨,但更多的是为这些村民想法感到了无奈,似乎对于这些村民来说,只要能够安稳立世,年年风调雨顺,献祭个童nV根本算不得什么。

    那一众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同那李寡妇争执不休,说着自家是如何如何给那狐仙大人献祭的,到了李寡妇这里不能破了规矩云云,只那nV孩是跪倒在地,一味的哭泣不语。

    槿清在他们的争执不休中将狐妖事件的来龙去脉听了个彻彻底底,大概和她猜想的一般无二。

    那狐妖是在五十年前来到燕绵山村的,来了之后便不由分说的在这里称霸一方,要燕绵山村的人每年为他献祭一名童nV之身的少nV,以此来换取一整年的风调雨顺,如若不然便要降灾。

    天灾对于靠天吃饭的村民们来说无疑是最为致命的,更何况人哪里能和狐妖抗衡,燕绵山村的村民们也就不得不就此屈服,乖乖的为那狐妖献祭童nV,一直到今日,这个规矩都不曾打破过,而那些被献祭的童nV不曾有一个回来过。

    槿清心中不免愤慨,想也知道那些献祭的童nV定是都被那狐妖给吃掉来助长修为了。

    之前种种,槿清并不知晓,即便是知晓,以她彼时的修为,也未必斗得过那狐妖,可今非昔b,这狐妖到底是在她的地盘上兴风作浪,她还如何能坐视不理?

    槿清正思考着如何对付那做恶的狐妖,那李寡妇母nV便被那些蜂拥而上的村民被五花大绑以后,抬了回去。

    见此情景,槿清也只得跟了过去。

    李寡妇母nV被捆的结结实实,在村长的一声令下中被扔进了村长家的柴房里,钉Si房门,又命两个壮汉把守着。

    槿清隐着身形,跟着李寡妇母nV二人一并进了柴房,看着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的李寡妇犹如虫一般向门口蠕动着,继而便用头撞门,一边撞一边哭求着门外的人放过她们母nV。

    李寡妇的额头在一声声的撞击中逐渐淤青渗血,门外的两名壮汉却一直无动于衷,在他们的眼中祭祀给神明理所当然,李寡妇不肯,便是妄图坑害他们全村。

    那一直没说话的少nV也蠕动着身子,哭喊着来到了李寡妇面前,cH0U噎道:“娘!你别撞了,别撞了,我去祭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