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男人回到家,不过刚刚才过了凌晨十二点。

    算是个早归。

    今晚是个正经的宴会。某国代表团来美洽谈已经结束,是庆功晚宴。

    本来他是准备带碧荷去的,但是碧荷又说她和阿姨约好了,要去参加一个艺术家的party。

    随便她吧。

    他一向尊重她的选择和自由。

    把她捆得太紧,她会不开心。

    鸟儿也需要飞翔——只要脚上还拴着绳子。

    而且上次阿芙罗拉的事情,他再迟钝,也能感觉到碧荷情绪低落,就连JiNg气神,似乎都被什么cH0U走了一半——

    他不喜欢这样。

    他希望她开开心心的。

    就像以前一样。

    男人回到了房间,客厅一片大亮。佣人Jenny居然还坐在沙发上打盹儿——男人挑了挑眉。

    没有理她,男人径直进了婴儿房。

    两个孩子举着手睡得正香。

    男人嘴角g笑,给他们敛了敛被子。

    两根绳子。

    出了婴儿房,男人推开了卧室的门。

    心里一跳。

    闭目,眩晕。

    房间里一片黑暗。外面的灯光从窗户漏入,撒在平整的床上——卧室甚至连窗帘都还未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