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遥岑看了看这些白色的粉末,问风幼平道:“这是什么?”

    风幼平见他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便连忙回道:“这叫寒食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弄来了,只要楚兄尝一点点,便会爱上这种滋味。来吧,楚兄试试看。”

    风幼平叫地这么亲切,让楚遥岑觉得非常厌恶,往后退了一步,道:“要吃你自己吃去,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风幼平心下不禁有些气愤,这傻子果然是傻子,真是不识货,这么好的东西,他有钱动弄不来,竟然不想用。若不是今日有事想要求他,他才不在这儿伺候一个傻子呢。

    殷迹晅见楚遥岑如此,便招呼楚遥岑先坐下,然后对风幼平道:“这玩意儿我也听说过它的大名,不过倒还没真没用过。”

    殷迹晅说完,凑过去吸了一鼻子,觉得有一种类似硫磺一样冲人的问道,便问风幼平道:“这玩意儿要怎么吃啊?闻起来不像是好吃的东西。”

    “倒在酒里面就可以了。”说着,风幼平将一包寒食散全部倒进了一坛子酒里头,调配均匀了,给他们三人分别倒了一杯。

    风幼平端起酒杯,对二人道:“七王爷,楚公子,在下敬你们一杯。楚公子,我之前做了很多的混蛋事,还望楚公子不要见怪。”

    殷迹晅很给面子地端起酒杯,可是楚遥岑依然静静地坐在一边,丝毫不理会风幼平的示好。

    风幼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若是一个正常男人,自然不会做出拒绝敬酒这样无礼的举动,奈何楚遥岑就是不正常,他也毫无办法。

    他只好先跟殷迹晅喝了,刚喝了一杯酒,之前选好的三个小倌便敲门进来,这三人皆穿着裸露的衣袍,媚眼如丝,比普通女人还要会勾引人。

    而那边三人,只有殷迹晅露出了微笑,另外两人都皱起了眉头。其实今日相聚,是风幼平有事想要求楚遥岑帮忙,而他之前跟楚遥岑有过过节,自然不好直接请楚遥岑过来,于是便找到了殷迹晅帮忙。因为殷迹晅不日便要娶风言荟了,所以对他这个大舅子应该还会给点面子吧。

    殷迹晅果然给了面子,这就把楚遥岑给约来了。不过风幼平不知道的是,他居然选了这样一个地方。风幼平想着自己,也算是风流不羁,从小到大也不断地出入过烟花之地,但他玩的都是女人,还从未玩过男人。他现在看着面前这三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倌,觉得有些恶心。

    楚遥岑似乎也不喜欢男人,而且他还很奇怪,殷迹晅这种人,怎么能对女人硬的起来,对男人同样硬的起来。

    殷迹晅一把拉了一个小倌过来,转头对风幼平道:“风兄,我不日便要迎娶你的妹妹了,今日过来这里快活,你回去不会告状吧?”

    风幼平连忙卸下脸上的不满,连连点头微笑道:“不会不会,男人本来就应该风流不羁才对,就算言荟知道七王爷来这种烟花之地,她也不应该说什么,她要是敢说什么,那就是她不贤惠。”

    “哈哈,”殷迹晅大笑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寒食散的药力上来了,竟然让他觉得有些燥热,他扯了扯衣领,一块白皙的肌肤便露了出来,被他拉住的那个小倌立马明白了,主动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作了起来。

    风幼平也觉得燥热难耐,且口.唇干涸,他迫切想要找一个出口宣泄,而面前这个小倌就是此时唯一能用来宣泄的人了。

    可是他看了看小倌明显的男性特征,还是觉得恶心,但又不能在殷迹晅面前表现出来,便硬着头皮上了,将那个小倌一把按在桌子上,解开腰带脱下裤子便直接做出那种龌蹉的事情来了。

    最后一个小倌似乎还有些羞涩,默默看着楚遥岑,楚遥岑扫了他一眼,道:“你走吧,我不需要。”

    这里的小倌可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从来不会别人不想要还强着往别人身上靠,他听楚遥岑这么一说,便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楚遥岑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面前这幅淫..乱的场景。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殷迹晅淫.乱了。殷迹晅什么都好,重义气,聪明,才华横溢,识时务,权势滔天,是朝中唯一一个拥有这么大的实权,还能叫皇帝与他保持这么好的关系的一个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