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殷氏?”青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道:“殷氏是他丈母娘啊,他怎么这么恶心啊!”

    楚遥岑淡淡一笑,道:“你是不知道小七风流到什么地步,他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是长得不错都不放过,现在是风伯阳不在府上了,如果风伯阳也在的话,他连风伯阳都上,你信不信?”

    青笛想到殷迹晅和风伯阳在一起的样子,实在难以接受,道:“太恶心了,以后见了他,我都要绕道走。”

    “哈哈,”楚遥岑不由得意地笑了起来,道:“你是不是现在很佩服我,我跟他相交多年,都是这么的正直,这么的洁身自好。”

    “是是是,你是淤泥小白莲,你身边的人都是淤泥,就你多干净啊。”青笛给他面子应了一句,完了叹息了一声,道:“我还真想去偷看偷看,不想看他们做那种恶心的事情,就像知道殷氏在面对一个比自己小将近二十多岁的男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她难道也会像她女儿一样一副娇羞的样子吗?”

    “想看就去啊,小七说了,一般他要等到半夜才会离开相府呢,咱们可以晚上去看看。”楚遥岑提议道。

    青笛想了想,反正自己在家里没事,也许久没见过洺儿了,正好去看看他。上次从南中回来之后,完杀就也回了相府,这次正好也去看看完杀。

    到了晚上,青笛和楚遥岑便真的过去了,进了相府之后,楚遥岑估计现在殷迹晅和殷氏还在意乱情迷着,就打算先和青笛去看看洺儿。

    二人到了洺儿曾经住过的院子,竟然没有见到院子里有人,青笛很是奇怪,问楚遥岑道:“洺儿呢?洺儿不住这儿了吗?”

    楚遥岑也不太清楚,他想了想,道:“风伯阳走了之后,殷氏便搬到他的院子去住了,洺儿不太可能还跟殷氏住在一起,不过我估计也搬到其他的院子了。”

    “那会在哪儿呢?”青笛微微蹙眉,思虑一番,道:“殷氏肯定不会将洺儿送到什么好地方,而府上最差的地方,应该就是我曾经住的秀阁了,咱们去秀阁看看吧。”

    楚遥岑点了点头,便带着青笛去秀阁。风伯阳走了之后,相府失去了一大笔经济来源,下人都减少了不少,他们一路走来也没怎么躲,都没有看见院子里有人。

    到了秀阁之后,仍然没有看见洺儿,青笛便转身要去其他的地方再看看,楚遥岑却止住了脚步,看着青笛曾经住过的房间。

    “怎么啦?”青笛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

    楚遥岑勾了勾嘴角,道:“还记得一开始以陆银的身份与你相识,你非常排斥我,总以为我是坏人。当然,我当初接近你也的确是为了利用你,这一点我承认。”

    青笛听他说起以往的事情,不禁也感慨万千,道:“是啊,你还打翻了我院子里的那棵梨花树,当时真的特别讨厌你,不过第二天,你给我带来了满屋子的梨花,我就原谅你了。对了,你给我的梨花我酿成了酒,还埋在这儿呢,咱们今天来了,就把它带走吧。”

    楚遥岑点点头,便和青笛走到埋酒的地方一起动手挖酒。楚遥岑一边挖着,一边开口问青笛道:“其实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我以陆银的身份问过你很多次,但是都不知道你究竟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为了摆脱陆银的纠缠......你对陆银动心过吗?”

    青笛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是无聊,我现在都嫁给你这么久了,咱们连女儿都有了,你还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不是啊,娶你的人,你给生孩子的人,都是楚遥岑啊,我现在是问陆银。”楚遥岑微微笑了笑,道:“就我自己而言,我还是觉得陆银这个身份更有魅力的,他不仅仅是开国名将的后代,还是当朝最大的神教的教主,一身高超的武艺,对你又那么体贴,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青笛听见那个“神教”,心里就不免想要翻白眼了,什么神教啊,明明就是邪教。

    “可是楚遥岑呢,不就是个有点钱的傻子罢了,他有什么地方比陆银好呢?”

    “楚遥岑你这个傻子,一股傻劲儿,是有很多地方感动了我的。”青笛微微笑了笑,道:“我记得你每一次为我奋不顾身地冲到楚家来,也记得你每一次为我得罪相府众人,你那么纯粹的对我好,我的心肠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能不感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