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情景重现。

    裴向玙穿着家居服,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素环,他只需要轻轻一拉,几条延伸出去的细链就能让在麻绳上的段棠安僵在原地。

    他的胸前夹了两个银色的夹子,裴向玙没手软,螺丝拧得紧,不会轻易在牵扯过程中就被扯了下去。

    之前没被调教过的性器这次也没多躲开罚,被塞了个银色的中空小棒。看起来平平无奇,只在露出的头有颗色泽通透的蓝宝石,可只有段棠安才能体会得到这东西的厉害之处。

    内里的中空被不知名的胶体填满了,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到有融化的液体顺着空隙往外流出,外层细小的绒毛在裴向玙一拉一扯间搔刮着敏感的内壁,可这也不是最难受的。

    姜汁混着增稠剂浸入了麻绳的上层,辛辣的味道直传进感官,裴向玙没绑他的手,段棠安也不敢用手将麻绳下压,他的股间黏腻一片,挤进去的大管润滑剂在往下流,他脚尖虚虚地踩着地,更不敢直接坐在那粗粝的麻绳上,隔着一点距离,仿佛那尖锐的毛刺已经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看不见,不远处那个绳结有婴儿拳头粗,往后更有数十个此般的绳结。

    裴向玙随手拿了张纸巾,擦干净了段棠安下巴因为吞咽不及留下的唾液,接着拨弄了两下他被舌枷固定在外的舌头,语气温和,“你是要自己坐下去,还是我把你压下去。”

    段棠安呜咽两声,声音含糊不清,意识到他说不出话来,才侧身贴近了裴向玙的方向,用头蹭了过去。

    落了空。

    裴向玙一丝温情也没留给他。

    脚尖失力,粗粝的麻绳陷入了柔嫩的股缝,姜汁浸润穴口,段棠安猛然弓起身子,几声呜咽,绷紧的细链将他红肿脆弱的乳尖扯得红艳欲滴,他如同受刑一样,脊背僵直,坐在麻绳上动弹不得。

    黑色的眼罩在眼尾处湿润出一片深色。

    段棠安几欲从麻绳上起身,裴向玙扯了扯连着蓝宝石的尿道棒,他又如同定在案板上鱼,跌落下来,承受着麻绳剧烈的摩擦。

    段棠安剧烈地喘息,裴向玙却没有那么多耐心,他扯着环扣,说,“本该半小时走完,每个绳结都吃下去,一次不行那就两次,总有一次能走完的,”他停顿了一下,段棠安的心弦一紧,“可我不想在这花费这么多时间,十五分钟走完,吃完三个绳结,我就听你解释。”

    段棠安听见了。

    他竟有些恍惚,裴向玙是在关心他吗?

    这点温柔他还没有细细品味,就被胸前的力道带着往前走。

    麻绳很粗,足以磨过他的整个穴口,浸润过姜汁的麻绳残忍地碾磨过整个后穴,粗糙的毛刺深深地扎进柔软的皮肉,火辣炙热的疼痛让段棠安眼前一阵发黑,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下巴往下流,他的臀股更是泥泞一片,姜汁蛰进红肿的皮肉里,润滑剂、姜汁、肠液混合在一块,狼狈又不堪,麻绳摩擦过他的会阴,最为柔嫩的性器不过片刻就红肿了起来,锁住的龟头止不住的留着腺液。

    短短几步路,他竟觉得仿佛好几米长。

    裴向玙松了力道,说,“第一个绳结。”

    段棠安看不见,用手摸过绳结,指尖微颤,绳结被浸润透了,毛刺也没软化处理过,不敢去直接吞吃那个绳结,他挪了一点距离,虚虚地贴着绳结,小腿的肌肉群止不住的打颤,感受到裴向玙有些不耐,他双腿一软,猛然失去平衡,竟然实实地跌坐在绳结上,绳结一下子嵌进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