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几乎破罐破摔的放任自己的欲望,他不是没想过挺尸反抗,可半分不起作用。对方于性事当中的技巧老练的很,他连半回合都撑不下来。

    胤禩印象里老实单纯的兽人和眼前的兽人似乎压根儿不是同一物种。

    这蛇族的流浪兽人,阴险狠辣,暴戾恣睢,我行我素……总归是一整日都说不尽的。

    胤礽腹部和下身被淋得湿了个透,他拧着弟弟肿大的阴核阴沉威胁:“下回再没个招呼尿了二哥身上,可休怪哥哥奸得太狠。”

    怀里人明显抖了抖,又是怕又是羞,受不得这上下齐喷水的淫行。

    相处久了,也知这人得顺毛,越同他作对,越讨不得好。不将你驯服是不肯罢休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胤禩也知晓该示弱便示弱,他如今最最顶要的是回村找阿姆。

    他便不信这流浪兽人还真能在他们部族里做威做耍的。

    别看他年纪不大,心思多着哩!

    胤禩想到这,又不由气苦,回了村该如何解释自己胸前滚圆肥大,时不时出奶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