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真的没有办法原谅他。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得到最后的结果,竟然是把我赶出家门。

    你说我一个70多岁的人,在那个冰天雪地的环境下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比死了更难受,可是我又死不了,我怎么可能会原谅他呢?”老人家继续哭哭啼啼的道。

    “爸爸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该死,我不应该把你赶出家门,不应该这样子对待你,你原谅我吧。”

    把酒言欢又双膝跪地,拼命的磕头,

    他已经磕了很多头,应该磕了100多个,额头已经磕出血了。

    他应该是知错了,害怕他爸死了以后变成冤魂缠住他,所以他一直在惭愧。

    他实在无法忍受余生都被噩梦纠缠,更不愿让自己的良心时刻遭受谴责。

    在梦中,他总会看到自己年迈的母亲,她总是一脸慈祥地告诉他:“孩子啊,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你的父亲。”

    然而,现实中的他却深知自己的所作所为与孝顺背道而驰,他意识到必须采取行动予以弥补,否则将愧对为人一世。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此人并非他人,正是他的妻子。

    不出所料,她的指甲涂满了鲜艳的红色,身上穿着一袭惹眼的红裙,脚上蹬着一双同样醒目的红色高跟鞋。

    她身材略显肥胖,活脱脱像一只凶猛的母老虎。

    只见她刚踏入门内,便双手叉腰,破口大骂起来:“老陈,你是不是发疯了!你为啥把你父亲接回家里的?

    我不过才回娘家短短数日,你竟然就把家搅得乌烟瘴气,刚刚我在抖音看直播时偶然发现你父亲来到了家里,你还让他在网上胡说八道,你啥意思?还嫌不够丢人吗?

    一个乡下的老头儿,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你为啥偏要将他带回咱家?怎么就不能安排他去住酒店呢?你反了,还直播……”

    屏幕里那个红衣女人把手机一甩,

    “啪”的一声,手机屏幕怼向了天花板。凌潇潇与直播间的水友们只能听声音。

    “老婆,你先别急着发火,请听我好好给你解释一下。

    这套房子确实有一部分资金是我父亲出的,他年纪大了,而且他生病了,我照顾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那是必然的,希望你能理解。”把酒言欢试图平息妻子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