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先生!”

    徐通大惊失色,冲上去,扶起骆东福大声呼唤。

    骆东福脸色惨白,双眼圆睁,却已无呼吸。摸了摸胸口,也没了心跳。

    徐通握紧了拳头,心痛不已。

    他让手下过来把骆东福抬到自己车上去,转身冷冷地看着侯奎东和倪怀奇。

    徐通不会武功,但他此刻的眼神中所蕴含的杀气,却连两位宗师都感到几分寒意。

    “你们要不要连我也杀了?”

    “那就要看徐爷还是不是坚持要把郎裕文带走了。”倪怀奇说道。

    “徐爷,你走吧,不要做无谓的牺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郎裕文高声说道。

    徐通看了郎裕文一眼,脸上的肌肉颤抖了几下,终于下定了决心,冷冷地说:

    “二位宗师,今天的账,徐某记下了!人,你们要留就留下,但我把话撂在这里,郎先生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让整个江东鸡犬不宁!勿谓言之不预!”

    说罢,转身就走。

    陈定邦见徐通走了,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没用。

    “我也撂句话在这里,你们要是敢动郎先生,江东我管不了,但在申州,不管你们哪位宗师,要是申州还有一寸土地留给你们开武馆,除非我陈家灭门!勿谓言之不预!”

    说罢,也是转身就走。

    眨眼间,徐、陈带来的人走了个干净,反倒让倪怀奇和侯奎东有些不适应。

    侯奎东忍不住问道:“倪会长,你说他们会不会……”

    倪怀奇冷笑道:“哼,怕什么,不过就是说些大话,当着手下的面,给自己留点面子而已。”

    侯奎东还是有些担心,道:“陈家在申州的势力很大,而陈定邦这个人也确实是个狠人,他要真发了狠,我的华英武馆怕是会有麻烦。”

    倪怀奇不无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侯宗师,陈家又没有宗师坐镇,你怕他干什么?他真敢对华英武馆下手,你就杀过去,看陈家怎么办?陈定邦不是傻子,不会为了赌气,连命都不要了的。”

    侯奎东觉得有道理,点头道:“也是,那这两个人怎么处理?”

    倪怀奇说:“郎裕文我要带回金陵交给张家,暂时不能死。另外那个么,就交给潘家人处置吧,他们不是要为潘凤年报仇吗,正好让他们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