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随着铁链上升小心翼翼的站起来,随着体位的变化,前后液体的下坠感带来了成倍的痛苦,他闭了闭眼,不知道这要怎么熬过去。

    本以为主人这是要把他吊起来打了,可没想到铁链拉着他的手升到胸前的位置就停了下来,他不明所以的看着主人取了之前的长鞭回来,紧张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事实上,他是真的不敢动了。折腾了这么半天,原本就紧张的尿意,已经越来越强烈,憋久了,连太阳穴都开始跳着疼。阔约肌更是因为灌肠液的压力而时不时的痉挛,这样的状态接受鞭打,不可能还憋得住......

    沈归海站在离方汶三步远的地方,欣赏了一会奴隶狼狈的样子。微微一笑道:“这次,你可以躲。”

    方汶一愣,沈归海继续道:“待会身上挨了几鞭子,就罚几天.......”他顿了顿,在奴隶不安的眼神中,戏谑的道:“含着辣椒球在主楼前面罚跪。”

    方汶倒吸一口凉气,满脸惊恐的看向自己的主人,快要哭了:“主人,您,您罚点别的吧。”那所谓的辣椒球,是把鲜辣椒磨碎,然后再冻成一个冰球。他含过1次,整个肠道都像是要被烧烂了一样。

    沈归海冷冷一笑,甩了个鞭花:“现在知道怕了?你作死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方汶嘴唇哆嗦了一下,他一般是不会跟主人讨价还价的,主人说错了,他就是错了,主人说怎么罚,他就受着。疼他能忍,可再加上在主楼前面罚跪,他确实有些惧意,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主人,那孩子的事,是6年前了。”

    沈归海斜睨方汶一眼:“6年前的事,就不能罚你了?”

    “能!”方汶讨好的道:“可您罚轻点好不好。”

    “已经很轻了。”沈归海没好气道:“还是你想换成电击器?”

    方汶一僵,垂头丧气道:“还是辣椒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