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言茶语一出,教室里像炸开了锅一样。

    “原来姜羡梨傍大款了啊!”

    “我就说她那样的清冷美女怎么可能看上泥腿子吴建霆,果然啊最后还是选择了有钱人。”

    “吴建霆也够狠的,姜羡梨傍了大款,他就娶她妹妹恶心她。”

    ……

    听着别人的议论,姜羡梨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吴建霆,你怎么有脸说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妈好心喊你去我家吃饭,你喝醉了酒跟我妹妹睡在了一起,她说早就爱上了你,你说要对她负责,你们俩那叫一个妹有情郎有义。

    怎么一转头,你就要在同学们面前内涵我傍大款?”

    吴建霆昂头冷哼,“你敢说不是你傍大款在前?”

    “是我傍的吗?那是媒婆上门提亲的,我并没有同意,你和我妹妹睡了之后,我万般心灰意冷才答应的。

    再说了,我跟他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领了证办了婚礼,正儿八经的夫妻,怎么就是傍大款了?只有心里阴暗的人才会胡说八道!”

    一众同学又忍不住唏嘘,“我的天啊!姜羡梨竟然也结婚了,真是太魔幻了。”

    “以姜羡梨的学习成绩毕业了完全可以再继续考的,说不准还是能申请国外的学校。这早早的就嫁了人,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学的好不如嫁的好,她这直接就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了,能靠脸还费那个劲去努力干什么?”

    “怪不得我见她这些天穿的衣服都又贵又洋气了……”

    ……

    在大家嘈杂的声音中,他们的辅导员双手背后,缓缓地走了进来。

    四十多岁的年纪,剃着寸头,戴着眼镜,不苟言笑。

    “在上课之前,我有件事要宣布:海平市军校,要从我们学校特招二十个男学生,咱们班级分到了一个名额,有意向的放学到我办公室写申请表,并于下周参加笔试面试,一旦录取立马去海平市军校报到,明年会取得两校的双毕业证。”

    姜羡梨看了一眼吴建霆,只见他眼神狂热坚定,身子坐的笔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随后她又望了望班长肖勇立,上辈子因为他考试时候迟到了,才让吴建霆捡了个漏,这辈子她要日行一善,帮肖勇立一把。

    傍晚放学,姜羡梨骑着自行车,往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