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洲找到这个空子,将死的,说成活的,又何愁沈希衍不信?

    她很是佩服的,深深看了眼慕寒洲,又自嘲一笑的,勾起唇角。

    “沈希衍一定不会答应。”

    毕竟,那份合同,要走的东西,比她更重要,慕寒洲却斩钉截铁。

    “他会同意的。”

    沈希衍的喜欢,不止是一点点,或许往深处探究,可能早已爱上。

    他的运筹帷幄,以及胸有成竹,落在南浅眼里,便是绝情到极致。

    “这是你第二次推开我,事不过三,再有第三次,我们恩断义绝。”

    放下这句狠话,南浅转身,没有任何留恋的,往病房外面走去。

    望着那道沉重的背影,慕寒洲的灵魂,再一次被架起两把枷锁。

    一把,是死去的她,以及活着的自己,早已在心里,留下来的。

    另一把,是那个给他面包,让他唤她初初的小女孩,重新加上的。

    这两把枷锁,束缚着他,遏制住他,让他很多时候连气都喘不过来……

    南浅迈着沉重步子,回到阿景病房,他已经在药物作用下,沉睡过去。

    她拉开病床前的椅子,不眠不休的,守在病床前,陪了阿景一个晚上。

    第二天,确定阿景脱离危险,慕寒洲也没事后,她独自从医院出来。

    刚想打车,一辆熟悉的宾利,停在她的面前。

    后座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清冷如雪的侧脸。

    男人的脸色,还有点泛白,却强撑着推门下车。

    “你怎么来医院了?”

    他派保镖去律所接她,却没接到她的人,找了一个晚上,才找到她在医院。

    沈希衍以为她出什么事了,连后背的伤都不顾,直接换掉衣服,出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