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长久下去,她的心里,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就算心里没有,那他也要在她的身体上面,种满罂粟。

    让她跟他一样,忘不了,戒不掉,最好折磨一生一世!

    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偏执占有欲,让南浅心尖颤了颤。

    她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以后还能全身而退吗?

    南浅忽然有些后怕。

    又在思绪繁杂过后,再度开口。

    “沈希衍,你明明说过永远不会对我动心的,又为什么喜欢了?”

    坐在车里的男人,强忍着后背伤口裂开的痛,眸色复杂的,扫了她一眼。

    “我哪知道。”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有她的,他只知道自己只想碰她,只想跟她接吻,别的女人没兴趣。

    起初以为这种感觉是习惯,后来她消失不见,他感觉到恐慌,感觉到害怕,这才知道是喜欢。

    但他的喜欢,好像来晚了,以至于,想找回她,都找不回了。

    想到这里,沈希衍心底,升起一股躁郁。

    这股躁郁,让他烦躁不安的,凝着南浅。

    “喜欢就喜欢了,别再问我为什么。”

    南浅盯着那张写满不耐的俊脸,沉声开口。

    “我喜欢过慕寒洲,跟他纹过同样的纹身,还和他接过吻,你都不介意的吗?”

    提起这些,沈希衍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却隐忍着,没有发作,只冷冷回了一句。

    “介意有用吗?”

    她还不是一样,该喜欢喜欢,该接吻接吻,该做就做,有把他放在眼里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