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还有被咬过的痕迹,就连脖颈,都是南浅留下来的咬痕。

    可想而知,他们方才在里面到底有多激烈,又有多么的,香艳淋漓。

    慕寒洲的眼眶,莫名深邃起来,却压下情绪,掐紧掌心,扫向沈希衍。

    “沈总,你这么做,无非是告诉我,你很爱她。”

    冷沉着脸,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男人,微微止住步伐。

    他侧过高大挺拔的身子,盯着慕寒洲煞白的脸,冷嗤。

    “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可能会爱她。”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羞辱这对狗男女罢了。

    蜷缩在地上的人,听到这句话,莫名勾了唇。

    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唯有无尽绝望,充斥眼眶。

    外面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接着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视线里。

    南浅不敢抬头看他,将头埋进臂弯处,鞋子的主人却缓缓蹲下身子。

    “初初。”

    他唤她的真名,还抬起手,放到她的脑袋上方,抚平被人揉乱的头发。

    “别怕。”

    他想说我在,可他在,与不在,又有什么区别?

    他没有保护好她,甚至还容忍沈希衍这么做。

    他也是帮凶之一。

    不。

    他是主谋。

    这样的他,是没有资格,对她说一句,我在的。

    他望着靠墙蹲着又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莫名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