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而出的一巴掌,将黄德明的话语截住,把他扇飞几米远,他的半张脸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一口碎牙吐出如满天繁星。

    黄国荣闭眼道:“将你溺爱成这样,是老夫过错,是该好好教育你了。小友,禁足六年,够了吗。”

    “六年,够了。”

    黄德明摊在地上惊恐蠕动,草坪上沾染了秽物,一股恶臭随之蔓延开来,几十年来,原来他从未真正认识过他的这个长辈,一只大手将他提起,把他扔进了后备箱。

    王山岳眼神示意,两个保镖也将伤患抬上了后备箱,路过李衍时都躲得远远的,眼神里带着些震撼的敬畏。

    江爽瞪了他们一眼,两人装作没事一样上了车,眼神还是盯着这里。

    也许过不了几天,代行者的圈子里就会传出李衍的各种谣言,比如单枪匹马撂倒粤区话事人,甚至一挑人主神主两个不落下风之类的。

    德缪哥的身影在许多愁的灵回归的一刻消散,【虚假的王座】持续时间结束了,这次风波尘埃落定,漫长的五分钟。

    “王大爷,没事的话晚辈就告辞了。”

    “唉且慢,还有一事。”

    李衍停下脚步,不知道这位人神类传承一席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李同志,桑耶寺塔西法师,能现在去拜访就现在去。”

    王山岳说这话时低头抽着烟,语气低沉,好似藏了些什么情绪。

    “为什么?”

    “呵呵,按事情发展的情况,有人联系你了吧,你仔细想想,你真的,认识这个所谓的熟人吗。”

    李衍皱眉,一时没有理解王山岳所说的话语,下意识的搜寻有关发小的记忆,发小,也就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他一愣。

    发小为什么会在我的老家村里。

    如果是在村里小玩到大的玩伴,多半就是沾亲带故的堂兄弟,就不叫发小了。

    仔细去想,有关这个人的记忆迅速消失,自己这个发小,是在哪里认识的?

    脑子一嗡,翻出手机来上下查找,没有,没有,没有,不仅通话记录没有了,连联系人方式都没有了,就像这个发小从未存在过一样,一股寒气从头凉到脚底板,汗浸湿衣襟。

    李衍猛地抬头问:“你还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