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蒂里亚人。”

    “卡斯蒂利亚是意大利,不,西班牙还是葡萄牙来着。”

    书本上的知识,太久远了,李衍只能勉强能辨认出来一点是伊比利亚半岛的风格,具体是那个国家他确实不清楚,卡斯蒂利亚这个名字出来他一点印象也无。

    “西班牙,父亲是意大利人,比安奇来自父亲,佩雷斯来自母亲。”

    “原来如此。”

    “那么,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那边过得不好吗,双亲还在否?”

    没有等到答案,葡萄倒是递到嘴边了,李衍一愣,这个意思是要他不要多问。

    他吞下葡萄,面不改色。

    其实这些葡萄酸得要命,也许是月份不对,也许是品种的问题。

    将目光投向窗外,就算没有腾蛇作祟,雾都的雾还是很大,不然怎么叫雾都呢,马车轮子轧在石子路上,有些颠簸,一时无话。

    梅丽莎又将一颗葡萄送进了李衍的嘴里,看她欲言又止,好像要说些什么。

    “怎么了,说吧。”

    “听说东方人的姓名,都有很深的含义。”

    李衍闻言淡笑一声,华夏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自然是深不可测,深不见底,深似海渊,单是一个取名,都不知道完爆西方蛮夷多少条街。

    他刚想开口,忽然发现自己的名字好像确实没什么很深的含义,甚至好像没什么含义。

    “我的姓氏的本意是酸涩的果实,吃了之后可以提神,你呢?”

    “不清楚。”

    李衍把一颗葡萄送到了梅丽莎的嘴边,她张口,咀嚼了几下,脑海里想到了酸涩的果实,原来这些葡萄这么酸。

    李衍见梅丽莎的鼻子微微皱了起来,心情大好。

    忽然想起一事,从腰间掏出了梅尔斯的思念,递给了梅丽莎。

    这把枪他自己很喜欢,但是用了几次下来感觉不太适合他,毕竟不是什么枪法大师,要他拔枪怒射还不如给他根木棍好使,刚好可以给梅丽莎自保。

    “霍尔摩斯和花生听过吗,你有帽子有枪,负责断案,我能打,我们就是最佳拍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