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脸微沉,一边扶着她晃动,一边夹住她x前两点。雪椰本就敏感的要命,花瓣还被欧邵峰磨得红肿不堪,那来回的重捣真是要了命。

    雪椰细细喘着气,声声破碎,那哪里还是肺?简直是个破风箱。

    欧邵峰又抱着雪椰躺倒,换了几次姿势才终于泄出来。床单被Ga0的一塌糊涂,只得打电话叫客房来换。

    与此同时又打算抱她进去淋浴,却被雪椰一巴掌推开。

    其实她的力气没多大,现在又有多少力气?但欧邵峰本就气她,被这么不轻不重打了后更是冷笑连连,果然丢下她,洗完自顾自换衣服出了门。

    雪椰这才难堪的扶墙往浴室移去。

    每走一步,填满的白浊就一滴滴沿着大腿根流下。

    只听咚的一声。因为欧邵峰前面沐浴过,里面还很滑。雪椰脚步又虚浮,一进去就滑倒了,挣扎了几次都没站起来。

    索X不站,就这样躺在花洒喷下的水柱中,碎发宛如海藻般在水流下浮动,环着臂,疼痛像跗骨蛆如影随形。要不然怎么说现在变娇气了呢?这要是在多年前,Si八百回都不够。

    也不知道歇了多久,雪椰被热水冲的浑身疼,双眼发黑慢慢爬起。扶着墙一路m0回床上,试图穿好衣服,但却怎么也对不准,气的踢了床单几脚,最后还是忍着自己m0索。

    虽然逞强的厉害,实际雪椰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再任X了。

    她躺在换过的被单里,等视力清晰些了,便打开手机APP,约了个十分钟后的出租,然后翻身收拾行李。

    欧邵峰再回房时,无边的黑暗笼罩一切。他脸sE铁青的四处巡视,除了床就是衣柜和卫浴,根本没地方藏人。而雪椰那小小的行李不见了,这个狠毒的nV人,居然丢下他跑了!

    他气的咬牙切齿,亏他和张书记吃饭到一半不放心她。

    她倒好!

    这厢雪椰已经在出租上,司机本就健谈,何况雪椰还是个腰细腿长的美人,说的就更热火朝天了。

    “妹子别那么矜着,大叔我开车技术很好!”他从倒后镜里看雪椰的脸,莲花瓣似的,那么小!小巧的唇抿着,坐的僵y,像被什么禁锢了,他以为她有坐车Y影就顺嘴安抚了句。

    雪椰其实根本没听入耳他的话,只是嗯嗯的应着,脸sEb出门时还苍白。

    “妹子你热不?我把冷气打低点!”司机也就一问,说着就调大风口。“你说说这都几月了?平时这时早该凉快了。这几天特别反常,一直很热。”

    她胡乱的点头。窗外天sE渐晚,迎面江风卷来了cHa0气,天边堆积的云猩红一片。夕yAn渐坠入水中,大量的蜻蜓飞舞,那景sE绝不是书上所说的,半江瑟瑟半江红。

    在健谈司机的陪伴下,出租很快来到仙nV峰的闸口。出了这百米长的江面桥就可以上高速了。

    江面桥虽只有区区百米,桥下却是实打实的江水。现在算是进入下半年的旅游旺季,江面桥开始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