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热利尿透麻疹。”楚天麻利地对上。

    如是数十句,楚天无不应答如流,这让王老对他是越看越喜欢。

    原来,王老一辈子行医,到如今七十来岁,行医已经近六

    十年。他最喜欢看到刻苦的年轻人,在他来看,科技日新月异,社会飞速发展的今天,年轻人却越来越懒了。

    像楚天这样,肯用功钻研中医的年轻人,越来越少。

    两人聊了大半个小时,都是口干舌燥。楚天乘机把话题引到王老的身体上来:“您老腿脚可还麻利?”

    王老笑眯眯地看着他,看似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惊喜和欣赏:“哦?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问题?”

    “我看您腿上青筋密布,这可是静脉曲张达到很严重地步的表现啊。”楚天说。

    这一点就不是他从记忆中搜罗来的,实际上他父亲也有严重的静脉曲张。

    “是。”王老点头,心里却微微有点失望。他本想从楚天嘴里,听到点与众不同的言论呢。结果竟然是静脉曲张,这一点是个有经验的人,就能一眼看出来了。

    “您的手呢?”楚天问,“有没有麻木针扎的感觉呢?”

    这让王老微微惊喜,因为楚天所说的症状全中。其实这些都是中风前夕的表现,身为老中医,王老再清楚不过了。

    只不过,他年纪大了,懒得再去费心思治疗。只想着趁还活着,把毕生所学传授给王若兰。

    现在突然遇到个有天分的楚天,他更加惊喜了。

    “对,我年纪大了,手脚时常发麻疼痛。”王老道,“可是药三分毒,我是医生,懂这些。现在就是退休,温养着。”

    “其实您这病,可以治的,不需要吃药。”楚天从记忆深处,搜出一个偏方。但是这偏方太邪性,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和恶心。

    王老很感兴趣:“哦?你说说看。”

    “马屎蛋儿混羊粪球,陈放一天,每隔三个小时搅拌一次。而后用猪油混合,制成药膏,涂抹在手和腿上。”楚天说,“大概一个月左右,可能会缓解您这病轻。您看,不需要吃药,最多就是臭一点。”

    说到这,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虚,感觉自己在班门弄斧。

    王老一听,便知道这是个野路子。

    王若兰恰好路过,赶紧皱眉道:“爷爷,你可别用这个法子,万一过敏怎么办,还有那么多细菌……”

    尽管她对楚天的手段有一定的了解,却不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什么嘛,这不是恶心人么?这家伙开玩笑也太没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