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山一听,真想冲过去给弟弟两耳刮子,有这么年轻的爷爷么?啊呸!

    楚天这回倒是满意了:“好啊,来吧!”

    他张开手臂,大模大样站着。白长山黑着脸去检查,白长水则一屁股坐在地上,脱了鞋子抱着脚尖吹气。那几根脚趾,又红又肿,脚趾甲都裂了,没铁板才怪!

    “哥,我跟你说,把铁板摘下来,我要拍死他!”白长水心疼地看着自己脚趾头,头也不抬地说。

    可是,他没得到哥哥的回应。

    白长水觉得奇怪,哥这是咋啦?他回头一看,白长山蹲在楚天跟前,正发呆呢。

    而楚天的两条裤腿都卷到膝盖上方,这时节还不冷,也没穿秋裤,两条满

    是黑毛的小腿露在外面,哪有什么绑腿、铁板之类的东西?

    “没有啊弟弟!”白长山傻眼了。

    白长水愣了一下,忍着疼痛一骨碌爬起来,一瘸一拐走上前,左看右看,确实没有。

    而且他们知道楚天没时间做手脚,从头到尾都被盯着呢。

    俩人找了一圈,啥都没找到,面面相觑不说话了。

    楚天笑嘻嘻道:“咋样,继续吧?我就当你中场休息!”

    说完,他慢条斯理放下裤腿,拉开架势要继续动手。

    白长水吓傻了,哪还敢跟这位动手啊?那骨头就跟铁板似的,踢一脚不但没事,反倒把自己的脚指甲给弄裂了。

    这要是再打下去,他这条小命还想要不?

    “不打了!”白长水摆手,泄气道。

    “哟,不打啦?算谁赢啊?”楚天故意道。

    “你你!”白长水没好气地挥了挥手,“算你赢行了吧?该你和我哥比喝酒了!”

    他是这么想的,打架你厉害,做生意你精通,老子就不信你样样都厉害!论喝酒,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白山子白长山的厉害?外号,千杯不醉!

    抱着对老哥无比的信心,以及对脚趾头巨大的悲痛,白长水宣布自己输了。

    楚天于是打开车门,从后头抱出一箱没开封的白酒,五十六度粮食酒,本地知名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