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照例是沈元筠按照苏贺的要求给他每天“叫早”,男人从下身的酥爽中渐渐清醒,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色的小脑袋起伏着,钻在被窝里上下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苏贺是把伺候人的方法和规矩都教给了他,沈元筠刚开始还是执拗,到后来半威胁半强硬的不得不妥协,给男人口交也不只是一次两次,现在不知是确实口技精尽,还是在刻意讨好。

    沈元筠头藏在被窝之中,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龟头,听到苏贺闷闷的低喘了一句,知道这是对方醒来了,仅仅是愣了一下,便更加加快了嘴部的动作。

    从一开始他就权衡好了利弊,不得不伺候男人,不得不言听计从,还不如起来早点动作快点,在被窝里躲着干完,不让他看见脸不照面来的更让人觉得相对轻松。

    沈元筠的口交算是被苏贺调教出来了,从最开始张个嘴都难以启齿,只能老老实实被固定住摁着头操,到现在不用苏贺动,凭着一根舌头就把晨勃的男人伺候到高潮,仅仅用了养病的一个月的工夫。

    在苏贺醒来之前不知道男孩儿舔了多久,反正等男人睡醒,沈元筠还是足足口了有二十分钟,苏贺太持久,每次口交都把他的嘴和舌头弄得又涨又麻,这次也是忍着恶心感把一整根阴茎含到舌根,一整个包裹进去好几下才终于得到了苏贺的释放。

    苏贺长舒一口气,早上爽了一天都清爽的很,掀开被子一看,沈元筠正满嘴含着精液趴在他的胯下,眼睛还带着早晨刚起的惺忪,刚才口了那么长时间显然是累着了,光是趴在自己的性器前都能昏昏欲睡。

    “大早上就这么贪吃。”苏贺坐起身,伸手抹了抹从沈元筠嘴角流出来的一小点精液,当口红似的涂抹在他的唇上,“主人的牛奶好喝吗?”

    沈元筠恍惚地把还湿润沾着精液的舌头伸出来,舌尖抿过男人刚刚用精液擦试过的唇边,刚刚扶着男人性器往自己嘴里送的手,此时无力地耷拉在苏贺的腰上,面对苏贺的反问,小幅度的动了动脑袋,“好喝。”说完,不知是不是故意,还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苏贺满意地拍拍他的后脑勺,兀自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擦了擦自己的沾着口水和精液的阴茎,把擦完后的废纸才赏给男孩儿,自己一个人又一个懒腰哈欠,躺倒床上。

    沈元筠回头看了看房间墙角的钟表已经八点都要多,今天就是为了男人昨天一句见小锐所以才这么激动,看着苏贺有些慵懒的模样倒是着急起来,却又不敢说些什么,只能神情紧绷表达感觉。

    苏贺却把眼睛一闭,酷似大爷似的又想要睡个回笼觉,把沈元筠的所有小表情都排斥在外没有瞧上一眼,“哎,要不打这破仗,我这儿会儿还没醒呢。”随着话语末尾又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把手搭在沈元筠的头上拍了拍,似乎是在安慰男孩儿和他再一起睡一会儿。

    男人一早决定好的事绝对不会一拖再拖,苏贺这样的表现让沈元筠慌乱,生怕对方食言反悔,本来他心里对见小锐这件事已经无望,但自从昨天苏贺燃起他的希望之火就让他变得更加焦躁。

    沈元筠卯足了胆子轻轻摇了摇苏贺的大腿,然而那点小猫劲儿根本不足以撼动,苏贺任何动作,可能都没让男人感知到。听着苏贺逐渐均匀的呼吸声,似是又要睡过去,咬了咬牙,小声地试图与男人说上话:“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小锐?”

    苏贺只听着觉得是个蚊子在他耳边嗡嗡叫,被沈元筠在身下被窝里哼唧了好久终于觉得不耐烦,把被子一掀正准备把男孩儿摁床上让他闭嘴老实睡觉,一阵风吹来,随着一阵脚步声,房门猛的打开。

    床上二人的视线被突然打开的门吸引,沈元筠不管是什么,二话不说先躲进了被子里,直到听到苏贺一阵无语的吁声,“什么时候养成的臭毛病,进门都不知道敲了。”

    周沉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怀表,又像苏贺展示着时间,“将军,都已经上午九点了。”他打办公室的内线打不通,敲门又没人,对讲机又不回,就剩下一个直奔卧室的选项。

    苏贺没理他到底几点,半个人还在被窝里像是与其对抗一般就是不动,瞪着眼斜斜地看着周沉,直到对方先行妥协叹了口气,规规矩矩地退出房门把门带拢,又重新敲了一遍,“将军,我是周沉。”

    看着对方吃瘪的模样,让苏贺难得笑出了声,把被子掀开露出躲在在里面,赤裸着身子的沈元筠,“行了出来吧,不睡了起床。”如果没有周沉过来像保姆一样叫人,他现在估计还和小男孩儿抱在一起睡大觉。

    沈元筠缩了缩脖子,只见床上少了一分重量,男人已经先行站了起来,扭着脖子伸着懒腰,慢悠悠地往衣架旁走去,完全没有理会门口还在敲门的周沉,沈元筠这才也跟着爬下了床。

    以往的每天都是他早上伺候了苏贺之后,看着男人穿戴洗漱磕了头,才忙活自己的事,而更多的还是无所事事,今天的安排自然与以往不同,沈元筠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

    已经脱了睡袍换上一件简单衬衫的苏贺正在系着扣子,看着趴在地上的沈元筠对他使了个眼色,“去洗把脸。”男人冲着卫生间努努嘴,“满脸精液,是想让外人看了都知道,你是个大早上就发情的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