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那魔修听见来自少尊的命令,低着头走进了书房,正低头跪下打算汇报今日的工作,却听见来自上方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他不禁一头冷汗,这声音仔细听或许还有些眼熟,和少尊的声音有不少相似。但那其中的魅意……

    魔修不禁咽下一口唾液,在那呻吟声中也不知如何是好。

    “继续,汇报你的工作。”

    他听见一种拳头触及肉体的闷响,伴随着的是桌上那具赤裸肉体的哀叫。他舔舔下唇,努力不去看桌上那人露出的布满性痕迹的伤痕,在少尊面无表情抽送手臂的水声与那人的啜泣声中开始了他的工作汇报。他眼尾的余光能看到那人黑色的长发早已淋湿,缠在他的手臂与腰侧,身上几乎湿透,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因为什么——书桌脚下甚至都汇了几摊必定来自于他的晶亮体液。偶尔那人叫得太大声,少尊还会让他再重新念一遍,同时那拳头触及肉体的声音会更加频繁,偶尔还会有类似瓶塞被拔开的声音非常隐秘地响起。

    他大概猜到少尊在做什么了。

    他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浸透,几乎没有心思再去听那人在叫什么——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之前少尊对这人的作为还只是普通的打骂,毕竟作为修者,想死也没有那么容易,但这次……

    他侧眼偷瞄了一下那人的脸——那张与少尊几乎相同的脸却是完全不同的表情,潮红伴随着眼泪与唾液混在一团,给他带来的是别样的色情。要魔修来说,即使是远近闻名的合欢宗可能也拿不出与这人一般水平的颜色。

    他看见少尊将他的手臂自那人身下抽出,伴随着“啵”一声响,一团肉色圆润的东西自那人体内被带出,落在了书桌上。

    少尊——也就是胡殃挑眉看着,不禁发出一声嗤笑,抬手给那人小腹拍了一个什么符,却并没有把那一团塞进去,而是捏在手上把玩。

    而桌上的那人——也就是如修月,早在他抽出手臂的时候就昏死过去,即使那被迫脱出的子宫在胡殃的手掌中把玩也没有恢复意识,本来被迫打开踩在书桌边缘的双腿也已经垂下,只有扒在书桌另一边的双手因为过于用力,即使失去意识也仍未改变姿势。

    胡殃对他跟死尸一样的反应没有什么兴趣,他还是更享受如修月的尖叫。他靠在自己尊贵的椅背上,一边捏着手中的幼小子宫,听着昏迷的如修月在刺激之下发出的幼小哀鸣,一边低头看着正跪在一旁汇报的亲信,有一搭没一搭地发布他的任务。

    他抬眼看着如修月还算有起伏的胸脯,不禁有些烦躁,抬手将亲信赶了出去。

    “行了,如修月,你想躺到什么时候?”

    他异常粗暴地将手中的子宫塞回了如修月的阴道,那里因为他之前的粗暴抽送红肿不堪,穴口也已经无法收缩,几乎能把深处看个清楚,把那团肉块塞回去也没有费他多少功夫。而修者的恢复力总是会比凡人好上不知道多少倍,若是普通凡人被胡殃那样粗暴对待,说不定早死了。

    胡殃拨开有些挡住视线的鬓发,站起身看着两眼翻白的如修月——这比他以往被打到痛处后露出的表情截然不同。胡殃因那发自内心的乐趣露出微笑,红色的眼睛里闪着满意的神色。若是这样他能对如修月做的可不止以前的那些……正好他也腻了。

    他将自己勃起的性器自衣物的包裹中解放,抵在如修月松垮的阴道口,顺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肉道一路往最深处送。

    如修月的阴道确实比那些女子的要浅不少,那些没什么用的淫修跟他说一般女子能吞下整个小臂,而如修月不过小臂的小一半就到了头。那时如修月几乎哭得不能呼吸,言语中全是对他的哀求,却又只能在自己的命令下对他毫无保留展开自己的内里——回忆起如修月的痛苦只会让胡殃更兴奋,他愈发胀大的性器几乎没有感受到阻拦就操到了子宫内。

    现在如修月的阴道在经受了胡殃那样粗暴的对待后已经没有了什么弹性,连包裹胡殃的阴茎都难以做到,唯一还有一丝紧致的大概只有宫口了。被胡殃抽送拳头以至于变得有点肿大,虽然不能像最开始那样紧闭,却又确实给胡殃的阴茎带来了一种被吸吮的感觉。

    胡殃有些不满,他舔舐着嘴唇,一只手将如修月的脖颈掐紧。或许是因为求生的本能,不能呼吸的感觉让如修月稍稍从昏迷中恢复了一些意识,他的口中模模糊糊挤出几声泣音。

    他与胡殃同色的眼睛里是与胡殃的暴虐完全不同的柔软,他尽力张大嘴巴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却毫无结果。明明只要抬手反抗,将胡殃的手掰开就能让自己不再痛苦,刻在灵魂里的服从却又让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在胡殃的操弄下继续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