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药材用。”

    “要多少?”

    “三五斤够用。”

    刘老汉那也是真实惠,给装了二三十斤,那玩意还躺汤呢,没法背着,我拎着也费劲。

    一宿没睡觉,吃饱了更困,我拎着豆腐渣子摇摇晃晃回了家。

    师娘已经醒了,那可真是亲妈,快步跑出来接过我手中的袋子。

    “挺沉啊,让孩子拿啥呀?”

    “小伙子有劲,锻炼锻炼。”

    师娘拍了马师傅一巴掌。

    马师傅吩咐道:“我把豆腐渣子晒一天,晚上得用,许多呀,你先别睡,一会把这纱布袋子给老刘头送去。”

    我翻了个白眼,一宿没睡觉,畜生也没这么用的。

    说句玩笑话,畜生也不喝豆浆,人家吃咖啡豆,以前饥荒年代,国外为了减少牲口的进食量,会特地给家畜喂一些咖啡豆,吃了咖啡豆的牲口,吃得少,有精神,干活还卖力气。

    (咱说的是饥荒时期的应对办法,和如今的社畜无关,请勿联想。)

    马师傅把豆渣子铺在了蛇皮袋子上,然后又洗了洗纱布,让我给老刘头送过去。

    村子不大,来回也有七八百米,我也不爱动,准备骑马师傅的二八大杠。

    那时候咱也没长开,腿不够长,正常骑肯定骑不了,得把身子从大梁下面伸进去斜着骑,样子十分滑稽。

    回家的时候,我故意绕过马师傅,把自行车往院子里一停,悄咪咪地钻回了我的小木屋。

    万万没想到马师傅正趴在炕上抽烟。

    “你不陪陪师娘去?”

    “赶紧睡觉,下午咱俩也去趟宋大夫家买点药去。”

    “买啥药呀?”

    “赶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