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微微有些诧异,心说,

    「让那小蹦豆子说中了?这女人真要打我屁股?」

    不及发问,就听唐沁又道:

    “一炷香,你只要在我手下撑过一炷香,我们的恩怨便两清。”

    “不知我何时得罪了司命,你我何来的恩怨?”

    李牧想着若是真得罪了医生,这病还真不敢让她看了,于是开口问道。

    “你让我弱水堂在都城名声扫地,这还不算是恩怨?”

    唐沁微微皱眉,平静道。

    李牧听到这话,大概回过味了,心中一时也犯了难。

    这事情,一时间还真说不上是谁对谁错。

    反正李牧觉得自己是什么错都没有。

    正欲开口,没曾想,葛沛凝也在一旁帮腔道:

    “小子,你就让唐妹妹出口气,这日头也不早了,奴家可不能在你这玲珑水榭留宿。”

    听到葛沛凝在一旁煽风点火,李牧心说,

    「你就算想留宿,我也不敢留。」

    旋即看向唐沁,心中有些犹豫不定。

    唐沁像是看出了李牧的想法,开口道:

    “你放心,最多让你受些皮肉苦,有我和这女人在,无论将你打成什么样,都能将你医好。”

    说话间,已经抬起了玉手,一柄由真气凝结而成的长剑,握在手中,口中娇呵道:

    “放心,事后绝不再提此事。”

    李牧看着唐沁手中,那更像是水流形成的长剑,眼睛都快看直了,水剑已经刺到了胸前都没有理会。

    “你不要以为你站着不动,我就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