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爷爷离开时,劝过那家人。”

    葛沛凝对上李牧投来的目光,认真说道,

    “治疗病症,是为了减轻病患的痛苦,但若是治疗本身比病症更痛苦,那这病,不治也罢。”

    对此,李牧不知该发表怎样的意见。

    感觉葛沛凝说的有道理,却又好似都是歪理。

    屋中一时变的沉默,落针可闻。

    还是葛沛凝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

    “青衣弟弟的那位朋友,是自己想要医治,还是青衣弟弟看上人家姑娘,想要为人家医治?”

    李牧听出了葛沛凝话中的嘲弄之意。

    又将自己与陆蒹葭相识的过程,告诉了葛沛凝。

    当然,隐去了其中的一些细节,包括婚约的事情。

    “这样不是正好,刚好合了青衣弟弟的意,为何还要治疗?”

    葛沛凝歪头看向李牧,好奇道。

    李牧沉吟半晌,开口道:“这天下,不会只有我这一个特例。”

    谁知,听到李牧的话,葛沛凝却是掩嘴笑道:

    “青衣弟弟这是吃醋了?觉得那姑娘是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可以靠近的男子,才与你相处的?”

    “难道不是吗?”

    李牧反问,不理解葛沛凝这话是什么意思。

    葛沛凝舔了舔嘴唇,微微侧头斜眼看着李牧,语气悠悠道:

    “青衣弟弟还真是不了解女人。”

    闻言,李牧撇了撇嘴,便听葛沛凝接着道:

    “一开始,应该是。但那姑娘既然愿意与你来往,自是因为青衣弟弟,有吸引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