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溪把话抛给莲婶。

    “我也记不清楚,我就记得那天镇上黄老板送了十个菜坛子来,我洗完菜坛,没多久手就开始痒了,这么说,难道那菜坛子有问题。”

    唐晓溪注意到莲婶说这话的时候,丰娇娇眼神微闪,明显心虚。

    “难道真是菜坛子的问题?”

    “不会吧,菜坛能有什么问题”

    “谁知道啊,按照莲婶说的可不就是菜坛有问题。”

    听着别人小声的议论,丰娇娇有些站不住,率先道。

    “莲婶说菜坛有毒,就是菜坛有毒?那菜坛怕是早就被你腌了鸭蛋,所以就你在用毒腌鸭蛋。”

    唐晓溪一听这话,突然一拍双手,“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那些菜坛我还没用呢,正好草郎中在这,咱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还等什么,我进去看看,那毒可烈着呢,幸亏莲婶命大,手上没破皮,又一直用的流动水,要不然可不是三十文的事。”草郎中一听还有毒作为郎中的他,当即就要进去一探究竟。

    “啊!那得多少文呀?”莲婶一阵后怕。

    “哼!多少文都救不回。”

    “啊!这么严重,那还真的看看。”

    “就是啊,幸亏那些菜坛子宋家的说还没用上。”

    众人跟着唐晓溪进了那间放那批菜坛子的卧房。

    老五叔按照莲婶的吩咐,紧看着众人,还真让他看到鬼鬼祟祟的疯二狗。

    “疯二狗你干什么呢?”

    老五叔的话,拉过众人的视线。

    就见疯二狗趁乱,一手拿着一个瓷瓶,一手正搭在一个堂屋内,一个被封口的菜坛上。

    其心思,昭然若揭。

    “你想干什么?”

    待众人都看到了,老五叔这才一巴掌拍掉疯二狗的手,又一把抢过那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