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条没有写南宫韦的名字,却处处都是在提防南宫韦。

    安可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床边的,她看着心,她泪在眼眶,一滴滴落在信封,她一直认为南宫家族南宫韦这一支才是正源,南宫訾只是一个私生子,一个红尘乱巷里的混混,是他,杀了南宫韦,抢走了本属于南宫韦该有的南宫家族!

    在南宫韦要上位那天,他也是亲口告诉自己的,“阿春,爷爷选定的家主当然是我,你就好好准备你的婚纱,做我的家主夫人吧。”

    安可春一直深信不疑,她从未动摇过。

    已故老爷子的临终信件不见了,这封信是最有说服力的,偏偏南宫韦告诉她,是南宫訾偷走的。

    而南宫訾的人责骂他小人,是他藏起来的。

    安可春不愿相信,她心中一直信奉为霸王的男人,他会做这样的苟蝇之事。

    小圆妞郁闷的挠挠嘴角,歪歪头,‘书’里讲的故事很感人吗?为什么大姨要哭呀?

    “大姨不许哭,给圆儿讲故事。”

    那封简短的信,安可春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一次次,都让她泪水涌眶。

    “圆圆,这封信你哪儿来的?”

    “这是‘书’,不是信,大姨笨笨了。”小圆妞纠正。

    安可春拿着信封,“好,这个书,你是哪里来的?”

    小圆妞抱起盒子,和大姨演示刚才的场景。

    安可春不敢相信,这封信一直静静的躺在自己青春时期的少女盒夹层里,只有南宫韦会这样做,也只有他能接触到!

    小圆妞不懂,大姨又哭又笑,对着一个盒子,还是不给她讲故事。

    后来,夜色浓了,山上的人都下去了,安可春一个人坐在南宫韦的墓碑旁,手中是那张独属于南宫一族家主才可使用的信纸,红色的印章,百千年来不会散去。

    今晚的山上,格外的冷,风都刺骨。

    似要变天了。

    “韦,原来选定的不是你啊。”

    回应她的只有清冷的夜风。

    “为什么连我都要骗,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