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一榔头重重的敲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重击,让萧鱼柔如遭雷击。

    “啊......”

    嘴里发出凄厉的声音。

    “她的下巴怎么突然脱臼了,小雀雀,帮她弄好来!”

    徐缺从没看过这样的秦墨,头皮一阵发麻!

    “是,都督!”

    他快步走过来,直接卸掉了萧鱼柔的下巴。

    “果然,合上下巴,就没有声音了!”

    秦墨双目赤红,他想到了那些埋葬在秦庄后山的叔伯。

    那可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每一个他都叫得上来名字,每一个,都是待他如亲子。

    他亲眼看到他们被砍的七零八碎,濒死还要让他逃。

    “八十,八十,八十,八十,八十......”秦墨喉咙里发出极为压抑的声音。

    许多个夜晚,他都会被吓醒。

    梦里那些叔伯满脸是血的对他笑啊。

    他就在那里哭,问他们疼不疼。

    叔伯们说,“俺们不疼,少爷没事就好!”

    一年多了,秦墨一日都不敢忘记。

    今年的清明,他甚至不敢去祭奠他们。

    因为他心痛,惭愧啊!

    “八十,八十,八十,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