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李越留在了李新府上吃过饭才走的。

    他心里也明白了,李新不会成为他的障碍,相反,会成为他的助力。

    这就够了。

    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已经表明了立场。

    李新一个改过县男,明年开春更是要被外放当封疆大吏,会需要他给活干?

    言下之意,那时候,李越已经登基了。

    这种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所以,出来时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至于父皇御驾亲征的事情,李新说自己并不清楚,他也没有多问。

    李新已经成势,昔年东宫旧臣,大半都在他身边跟随效力。

    李越看的真切。

    虽说李新已经不是太子了,可他到底还是父皇的儿子。

    他虽是大哥,可到底是年轻,未来不管是谁,李新都是绕不过去的一个人。

    未来是用他,还是弃他,都是需要考量的事情。

    “越王,咱们接下来去哪儿?”柳如剑问道。

    “明年就是年三十了,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皇陵祭祖!”李越也不敢走访太多人,年轻一辈的文臣还没有太多崭露头角的。

    但,年轻一辈的武将,大多都是他身边的人。

    当年京城的七大纨绔,他也是其中之一,而今,都成了他的拥趸。

    至于老臣,那就更不用提了,窦玄龄欠他人情。

    成郡王,衡王,余伯施,杜敬明,徐世昌都是新法先锋。

    京城七十二衙门都在赛马场有股份,他也是有股份的。

    李越捏了捏拳头,大势已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