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一百年的税收都收不到这么多银子,你懂不懂!”

    其实窦玄龄对秦墨离魂症的说法嗤之以鼻,那小子就是个人精,跟他爹似的。

    这京城里,又有几个真正的纨绔?

    大家辛辛苦苦的打江山,要是连自己的后代都教不好,那也别混了。

    就拿程三斧家里那几个孩子来说。

    一天打三顿,顿顿不重样,他纨绔的起来吗?

    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纨绔,何尝不是一种保护色。

    等到了新皇登基,他们摇身一变,就是国朝的中流砥柱。

    秦墨太出类拔萃了,仅仅是纨绔,不足以保护自己。

    憨和离魂症是很好的保护色。

    他窦家要不是秦墨,这会儿早就家破人亡了,嫣有今日?

    “你没听太医说,这离魂症只会更严重?”李道远也连忙打掩护,“你看这小子的揍性,是不是越来越欠揍了?

    哪个正常人会把牛粪包在土里,跟食物一起烤?”

    说到这里,李道远一脸愤愤之色,“我看他,不是快好了,是马上要病入膏肓了!”

    余伯施点点头,“也是,这小子越发的离经叛道了,做的事情割裂的很,就像两个人!”

    “这就对了,离魂症就这样,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是越发的明显了。”窦玄龄直接盖棺定论,“陛下,咱还是少刺激他的好,万一病情又加重,就更麻烦了!”

    李世隆叹了口气,心里也是挺认可窦玄龄说的话的。

    就连袁天罡都说,秦墨的离魂症好不了。

    袁天罡的话,他是一百个相信的。

    看着嘚瑟的秦墨,心中那点气也没了,也就是秦墨了,换成一般人,早变心了。

    反观秦墨,跟以前一模一样,说挂印就挂印,理想还是跟以前一样,半点没变。